“你這豎子,你再如此憊懶,朕就把你吊……”
“吊在萬春殿嘛,我去還不行嗎,不過陛下我先說好了,‘水利’的事情我一竅不通。”
溫禾提醒道。
讓他去可以,但是別想讓他去插手這件事情。
“滾!”
李世民拿起桌上的酒樽就砸了過來。
溫禾閃身躲過,讓酒樽砸了空。
最近習武他這身子骨倒是健碩了不少,動作可比以前靈敏多了。
和李承乾、李麗質揮手告別,他大大咧咧的離去。
望著他的背影,李世民有些哭笑不得。
“這豎子啊,日后得多給他找些事做。”
“陛下,嘉穎今年才十歲呢。”長孫無垢擔心李世民著急,提醒了一聲。
后者一愣,不禁失笑。
“是啊,他才十歲啊。”
說罷,他轉頭看向李承乾。
后者注意到他的目光,不由得身體一僵,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事。
李世民并沒有在意他這模樣,柔聲說道。
“你這先生這個性子,日后你可有麻煩了,不過你要記得,莫要逼迫,這豎子是個意氣用事的,對他一分好,他便會對你百般好。”
“他也是個沒野心的。”
說起溫禾,他不禁想到了長孫無忌。
這個和他曾經也是亦師亦友的大舅哥。
希望日后,不會再讓歷史重現吧。
不過今日之事,長孫無忌做的還是讓他很滿意的。
……
另一邊,溫禾從萬春殿出來后,便直奔武德門而去。
他到的時候,正好在門口看到一隊風塵仆仆的百騎,以及幾輛囚車。
“小郎君!”
見到溫禾,那些百騎紛紛行禮。
“兄弟們辛苦了,一會讓伙房給你們備一些羊肉,黃中官出錢。”
溫禾沖他們招了招手,逗趣的開了個玩笑。
眾人會心一笑。
這時恰巧黃春和許敬宗走來。
前者聞言,苦著一張臉,見那些百騎都投來目光,他也只能肉疼的應下了。
沒辦法,誰讓溫禾不能掏錢請客呢。
“許兄,多日不見,你黑了不少啊。”
溫禾看到許敬宗,這才多久沒見,怎么就從一個俊朗的文人,變成一個土人了。
許敬宗才回長安,連家都沒回,臉也沒洗,就去稟告李世民了。
他見溫禾逗趣,他卻笑不出來。
“賢弟啊,你莫要打趣我了,出大事了。”
“什么意思”
溫禾不解。
難不成李瑗和王君廓跑了
“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
許敬宗神秘兮兮的,臉色滿是愁容。
看他這模樣,溫禾也收斂起了笑容。
百騎三巨頭對視一眼,一同去了他們的公廨。
一進門,老許就將門關上,神情嚴肅的問著溫禾:“賢弟可是知道李孝常”
溫禾一怔,瞪圓了眼睛,剛剛坐下的他猛的起身,大吃一驚道:“他也造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