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遇到劉黑闥更是僅以身免。
這兩次戰敗是他的一個污點,導致前段時間,李世民論功行賞之時,他的處境十分的尷尬。
他當時還不忿的和李世民爭辯:“我在關西起兵,首先響應義旗,而房玄齡、杜如晦等人只是捉刀弄筆,功勞卻在我之上,我感到難以心服。”
而李世民干脆也就不給他面子,當眾說道:“叔父雖然首先響應義旗舉兵,這也是自謀擺脫災禍。等到竇建德侵吞山東,叔父全軍覆沒;劉黑闥再次糾集余部,叔父丟兵棄甲,望風脫逃。”
“房玄齡等人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使大唐江山得以安定,論功行賞,功勞自然在叔父之上。”
“叔父您是皇族至親,朕對您確實毫不吝惜,但不可循私情濫與有功之臣同等封賞。”
李神通當即羞愧難當。
不過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李世民是借著這件事情,壓制那些想要冒頭的宗室。
不過也僅僅是一部分,比如李道宗就沒有受牽連,轉眼就成了鴻臚寺卿。
而這一次市舶令,應該也是李世民給李神通一個補償吧。
不過溫禾記得,他貞觀四年就去世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今日請我去望春樓的也是淮安王吧?”溫禾意味深長的看向李道宗。
后者頓時不悅道:“你這小娃娃,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請你去聽曲的,至于王叔的事,他日后會親自找你來。”
溫禾愕然,連忙笑著賠了罪:“是我誤會你了,不過望春樓我還是先不去了。”
他以為李道宗是來給李神通打前站的。
沒想到前者是真的要請他去那種地方啊。
可惜他現在年紀小,即便是看到傾國傾城的,也什么都做不了。
還不如不去。
“不過我確實有件小事想問你,這出海真的能賺很多錢?”
李道宗眼睛發著亮光。
“能,但是風險也很大,你可以投錢進去,但是千萬不要出海。”
現在出海風險太大,只要遇到風浪那便是十死無生。
李道宗失笑:“這點你放心,我在長安過著舒坦的日子,何必出去風吹雨打的。”
看他這樣子,溫禾就知道自己擔心的有些多余了。
“行了,時候不早了,你去前面了吧,你在這里他們那些人的目光都太刺眼了。”
李道宗在這,不少人都投來審視的目光。
溫禾感覺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前者不以為意的說道:“不用管那些人,我其實還有一件事問你。”
“你事情怎么這么多?”溫禾有些不耐煩的懟了一句。
李道宗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還不是陛下故意透露的消息,說是關內修繕水渠,要招募商人來做,說是什么,哦對了,招標,據說其中有利可圖。”
“這都說了?”
溫禾大吃一驚。
長孫無忌昨日想著讓士族和關隴參與。
今天李世民便打了主意讓宗室加入。
他原本設想的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標準,現在卻變成各方勢力的博弈了?
這事怎么感覺越來越復雜了。
他正發呆,外頭忽然傳來鐘鼓聲。
這是提醒百官,圣駕要到了。
李道宗聞言,拍了拍溫禾的肩膀:“我先走了,等下朝了,我去找你。”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