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溫禾便收到了李世民的回饋。
他只寫了一句話。
寫的不錯,但暫時不許發售。
送口諭來的高月笑道:“陛下說了,讓您繼續寫,不過得先讓他過目,那本三國您倒是可以先寫著。”
“呵呵。”
溫禾當即冷笑了一聲。
李二明顯是自己愛看,但又怕這本書傳出去,會造成影響。
特別是大唐這得國之路。
真以為他不知道,李世民想看隋唐演義,最主要是想看看未來發生了什么。
讓溫禾寫這本,正好還能給他解解悶。
“有勞中官了。”
溫禾笑容滿面的送走了高月,然后就去給三小只上課去了。
下午又一個人貓在書房里面。
三國演義嘛。
那第一章自然就是宴桃園豪杰三結義斬黃巾英雄首立功。
前世看的里面,那些穿越者都快把三國和紅樓寫爛了。
不過不得不說,在古代。
寫確實是普及識字率最穩妥的方法,而且沒有之一。
有了成品書,再找一些說書先生,大街小巷的一傳播,這書的知名度蹭蹭往上漲。
到時候再賣的便宜一些,讓販夫走卒都能買得起。
日后跟著那些說書先生學著認字即可。
沒辦法,誰讓大唐窮了,只能先這么做了。
等到日后以各村為基礎,建立公學,才能改變這個現狀。
三國比隋唐好寫多了。
溫禾只要照抄就行,不必像寫隋唐一樣忌諱什么。
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溫禾便寫出了前十回了。
隨即他便讓文忠送入宮中。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好詞!難得一見這曲子詞,寫的真磅礴大氣。”
兩儀殿內,蕭瑀拿著文稿,大為驚嘆。
曲子詞,也就是后來的詞,出自于南朝時期,一般士族子弟從小都會學詩和詞。
蕭瑀祖上為南朝人,家中也有傳承。
“這是臨江仙?老夫記得教坊司內就有此樂曲。”
一旁的高士廉摸著胡子,說道。
詞的格式固定,所以單單看著詞中的內容,不難看出這詞應該配上曲。
“陛下不該啊。”
蕭瑀忽然搖頭嘆氣。
上座的李世民不禁錯愕了。
這蕭老兒,莫不是來找朕不痛快的?
大殿內的其他人都不禁愕然。
方才蕭瑀和高士廉一同前來,是為了李承乾這幾日的學業。
雖然李承乾以往和溫禾學習,但經世典籍、以及那些史記等,還是要請別的老師。
好在李承乾敏而好學,蕭瑀這個人雖然是個急性子,但也是個好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