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畢竟這里是東京。”
安藤美佳在那邊捂著嘴偷笑。
“也是,雖然那些只存在于電視上的大人物距離我們很遠,但現實距離只有十幾千米,甚至還要更近。”清水裕子對此深以為然,因為東京說大很大,說小也小,她只不過是底層而已。
“對吧?也該他倒霉,人在做天在看,落得這樣的下場是他咎由自取。”
安藤美佳忽然壓低聲音繼續說:
“聽我老公說,好像是得罪了金融廳總務企劃局的淺田副局長,而且貌似還跟剛選舉出來的某位都廳議員有關,得罪的很厲害,所以沒簡單的內部處理,而是專門走了地檢的渠道。”
“都廳議員?跟平正盛的職務相比的確大很多…”清水裕子想了想回道。
雖然在網絡和電視機上經常看到這些競選議員、知事的政客為了拉票毫無下限的作秀,但不可否認,這些人看著再搞笑,人家的權勢也不小。
畢竟是能登上熒幕的人。
跟普通人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是啊,要是其他的縣議員也就算了,都廳議員的話可是很有可能成為國會議員的,而且我老公說平正那個家伙得罪的人貌似還是這一屆都廳議員里最年輕的一位,背景似乎很深。”
“說起來還真夸張啊,貌似是二十四歲的都議員,要知道這屆首相當初也不過如此了,鬼知道有多大背景。”
“不過那個年輕人姓什么來著?好像是姓原野吧?我記得全國各地的政治家族貌似也沒有這個姓氏的,這倒是很奇怪,估計是哪家的婿養子吧。”
安藤美佳的聲音有些感慨,畢竟沒有人不想成為人上人,只是有些東西出生就注定了,階級固化這種事在日本來說已經是眾人皆知了,普通國民也只有在那些貪官落馬的時候能深惡痛絕的拍手稱快,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平常看某條不正常的政策罵上兩句。
而且二十四歲的議員。
的確年輕的過分了。
要知道,法律規定國民年滿二十五歲才有資格競選國會眾議員,現在的首相當年正是二十六歲被選上的。
而安藤美佳說的那個人,二十四歲成為東京都的地方議員,恐怕現在也是等著熬過競選限制繼續進步,一般這種人都有背景推動,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背景,目標也比常人更開遠大。
只是當清水裕子聽到某個關鍵字眼時,神情頓時滯了片刻,緊接著回過神連忙問道:“你剛才說的什么?”
“啊?我說可能是個婿養子…”
“不是!不是婿養子的事,是你剛才說那個年輕的東京都議員姓什么?”
“好像是原野吧,記不太清了。”
“原野…”
“怎么了?”
“我還有點事,先掛了。”
“裕子?裕子你…”
耳邊還縈繞著掛斷電話時安藤美佳的聲音,但此刻的清水裕子已經沒心思聽了,手指急忙切換界面調出搜索引擎,編輯輸入東京都議員選舉結果的查詢,焦急的等待界面開始刷新。
幾秒鐘后,一篇東京電視臺發表的配圖新聞映入了清水裕子的視線內。
她根本沒看那些枯燥的文字。
而是劃到最下方,找到新聞附件的東京都議員名單,目光緊緊盯著幾排文字,在127個名字中來回掃視。
很快,她就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是那孩子名字。
但還不敢確定的她,用顫抖的手指向下翻動,繼續瀏覽起附件里的照片,直到看見那張讓她這些天魂牽夢縈的熟悉臉龐后,身體徹底癱軟下來。
“小…小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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