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東西也講究方式方法,有的人或許苦了一輩子也沒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有的人卻能日后憶苦思甜。
這并非待價而沽的原因。
也不是清高。
只是在于拍品是否被討喜的拍下。
“一般啦,話說給你按按頭能不能打個折商務艙真的很令人心痛啊!”
小澤佳代攥著心臟處裝作心痛。
“那我給你免費。”原野司回道。
“真的假…”聽見他說免費的時候小澤佳代下意識的就有些意動,但嘴里才蹦出幾個字就反應了過來,笑嘿嘿的道:“還是算了吧,免費的最貴。”
“那就等回來再說吧,出行的錢我都先墊付,回東京之后我們再算賬。”
“那…好吧。”
“快登機了,你那兩個朋友呢”
“在那邊吃早餐呢,她們倆…原野君,你的朋友好主動啊,飛機都還沒起飛都快把我的朋友給摟在懷里了。”
聽著小澤佳代突然之間就變幽怨的語氣,原野司循著她的目光朝機場貴賓廳的另一側望了過去,發現有兩男兩女正坐在用餐區的一處圓桌說著話,其中最惹眼球的就是坐在留著寸頭的瀧澤良太身邊金發碧眼的女人了。
高鼻梁,薄嘴唇,眼窩深陷,金黃的頭發很自然,皮膚白皙的跟漆面一樣,體態豐韻,而且臀部寬而翹立。
典型歐美女人的長相體型。
東京作為亞洲金融中心,世界上排名第五的大都市,留學生和外國雇員自然也不會少,而且由于還具備旅游性質,基本到哪里都能看見外國人。
而小澤佳代是在一家對外遠洋貿易的會社工作,朋友或者同事是外國人也不稀奇,稀奇的反而是另一個人。
在原野司的視線內,瀧澤良太此刻正恬不知恥的摸著人家外國友人的手,臉色一本正經的比首相宣誓任職還嚴肅,嘴里念念有詞的同時另一只手還上下左右胡亂比劃著,好像在進行一場神秘的祭祀儀式,比劃完之后還低頭吻了下人家的手,進行完這一切的他才散去那副嚴肅的神情依依不舍的松開了手,而人家也完全不介意。
做完了神秘儀式的瀧澤良太似乎感覺到了原野司在看他,左右扭頭瞅了幾眼跟他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匯,愣了一下后招呼了聲平賀源二一起過來。
見他們走來的小澤佳代也很有眼色的沖原野司眨了眨眼睛,然后就朝著自己朋友的那張桌子挪步走了過去。
“原野!”
“原野前輩。”
“你這混蛋真發了就連飛機都敢坐商務艙,我真想當場就搶劫你啊!”
走過來的瀧澤良太先用余光從上到下掃了眼目不斜視走回去的小澤佳代,然后朝原野司打招呼的同時臉上也露出了奸笑,無聲的擠眉弄眼隱喻著某些意思,順便又表達了下嫉妒心。
“這么快就跟人家搭上話了不打算追求你的小鳥游了”原野司沒回應他的搞怪眼神,反而有些好笑的問道。
按照常理而言,接下來瀧澤良太應該飆出一堆家哪有野香的道理。
但他不僅沒有,反而本來還比較猥瑣的表情逐漸松弛了下來,轉而掛上了一副有些尷尬的神色,張了張嘴數次欲言又止,但又沒能說的出來。
“怎么了”原野司奇怪道。
“瀧澤前輩昨天表白被拒絕了。”
平賀源二在旁邊小聲提醒。
“被拒絕了”原野司有些吃驚。
在他的印象中那位姓小鳥游的女孩雖然經常數落瀧澤良太,但對于他的示好從未拒絕,倒也不是故意吊著沒同意,而是瀧澤良太這貨自己沒勇氣表白,人家也未傳出過不好的名聲。
實際上對于這種正常的女孩,原野司認為瀧澤良太的幾率還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