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涼宮紗香講的,黑崎織月老家是北海道親和母親,法律意識淡薄很正常。
而黑崎織月當時也自然沒有。
至于后來就算有…
恐怕也沒辦法實現。
像黑崎織月這種父母與子女的關系是基于血緣形成的自然血親,只能因死亡而消滅,又或者雙方進行公證。
否則不能單方面斷絕關系。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給黑崎織月帶來了尾大不掉的麻煩,自從數年前他十幾年都未曾蒙面的父親和弟弟不知道從哪得知她在東京混的還不錯的消息,隔三差五的就會跑來打秋風。
不僅每次的數額越來越大。
手段也愈發的惡劣。
“你之前是怎么處理的”原野司已經大概捋清了思路,然后開口問道。
“報警,拘留幾天。”她回應道。
原野司聞言點了點頭。
報警的做法沒有錯。
畢竟是法治社會,先把程序正義走了怎么都不會錯,這一點很重要。
“然后呢”原野司又追問了句。
“然后”涼宮紗香峭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似乎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片刻后才道:“然后就沒了。”
“沒了”
“沒了。”涼宮紗香蹙起細眉,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向他:“你是覺得我應該給他們錢打發他們嗎雖然我很惡心,但為了織月的安全我其實也愿意,只是她在被騙后不讓我這么做。”
“……”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就只報警拘幾天,沒直接對他們進行物理消滅”原野司剛確定她沒了下文之后就有些疑惑,但現在看來,涼宮紗香是出乎意料的除了報警之外什么都沒做。
他的聲音落下之后。
將近半分鐘都沒得到回應。
“怎么了”原野司放緩了些車速后微微抬起頭,看向后視鏡里她的臉。
“我就這么像殺人犯嗎”
涼宮紗香面無表情的道。
“不是,之前你在辦公室的時候威脅我的時候還挺厲害,各種恐嚇,怎么對付這種爛人反而就沒有手段了”
“那能一樣嗎殺人和壓迫下屬孰輕孰重我分得清。”她聲音無語的道。
當下屬的就應該被槍指著
下屬吃你家大米了
原野司算是有些明白日本的自殺率為什么居高不下了,對這種在法律范圍內瘋狂壓榨的環境搖了搖頭,低聲呢喃了句:“下克上真是個好傳統。”
“你說什么”
“沒什么。”
“我警告你!開車的時候不準做在辦公室里面做的那種事,太危險了!”
“哪種摸魚”
“摸…摸魚”涼宮紗香雖然知道這個詞的含義,但聽見從原野司嘴里說出來卻有種別扭感,她隱隱約約感覺有些奇怪,可一時間又沒能反應過來。
直到感受到自己的大腿上被一股熟悉的炙熱覆蓋,并且輕車熟路的向內滑行時,她才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涼宮紗香瞬間心慌意亂起來,從沒想過在這種場合他也能做出這種羞恥的事,急忙拍掉了他的手,繃緊全身的同時還有些中氣不足的低聲喊了一句:“混蛋!你,你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