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證明”
“為什么要證明”
“阿姐,沒想到你這種身體還敢找男朋友,而且找了個軟蛋,竟然連我們都不敢認了,你可真是好福氣啊。”
黑崎蒼太感覺眼前的男人毫無意義說廢話不敢承認就是怕了他們,頓時便扭頭看向病床上面無表情的黑崎織月,用一種帶著明顯嘲諷的口吻道。
“他不是我男朋友。”黑崎織月摘下了呼吸面罩,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我不管他是不是我們姐夫,我只知道現在老爹病重了,這會兒正在札幌的一家醫院里等著做手術,費用是一個億,你們倆商量一下怎么給吧。”
還沒等黑崎蒼太說話,他身后另一個眼神陰郁的男人就按住了他的肩膀,視線掠過原野司之后看向了姐姐。
他雖然犯過不少事,也不怕進警察局,但也知道來東京的目的是要錢。
起了沖突主要是耽誤時間,而且黑崎翔司感覺原野司也不像是自己姐姐的男朋友,否則在看見他們之后應該有明顯的厭惡之色,所以本著能簡單要到錢的想法,他也就壓了壓脾氣。
“我沒錢。”黑崎織月干脆道。
她將臉側到一邊,補充道:“不用再癡心妄想了,我不會給你們錢的。”
“那你就忍心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在病床上痛苦的死去而且你還是個醫生,我們不是沒上過學,都知道醫生和律師的薪水很高,我就不信你連住院治療的費用都拿不出來一丁點。”
黑崎翔司陰測測的道。
然而黑崎織月在沉默了幾秒鐘之后,還是重復之前的話:“拿不出來。”
“那你怎么有臉還躺在這!”
就在黑崎蒼太見她死不給錢,霎時間臉色發狠伸出手摘下黑崎織月的呼吸面罩時,卻忽然感覺眼前一道黑影閃過,然后自己的手掌就被抓住了。
“我勸你說話該說說,但千萬不要動手。”原野司站在原地似笑非笑道。
感受著鐵箍一般的力氣,手腕吃痛的黑崎蒼太動作遲滯了片刻,內心也不由慌張了下,但為了避免丟人還是色厲內荏的道:“你這是在嚇唬我”“對啊,怎么”
“你算哪…”
“蒼太!”
“哥!”
黑崎翔司拉住了弟弟,深深的看了眼原野司,然后又將目光放在病床上的黑崎織月身上:“不出錢可以,但阿姐你作為父親的女兒,黑崎家的長女,親自回一趟北海道看一眼病重的父親總應該吧難道連這都做不到”
“我沒有父親。”
“法律可不會這么承認。”
“隨便吧。”
“隨便呵呵,我們知道阿姐你的身體也不好,這樣,我們先帶你下樓辦轉院手續,到北海道治療也一樣。”
“我不去。”
談到這里,哪怕是養氣功夫較好的黑崎翔司此刻也沒了耐心,臉色陰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用眼神示意了下弟弟,耷拉著眼皮:“你不去也得去。”
原野司已經知道他們要用強了。
但也是意料之內的事。
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僅不慌,反而還側過臉對著病床的方向開口說了句:
“雖然我這是在幫紗香,但這么明顯的被利用總歸心里不爽,不過現在的事就當剛才你給的贈禮一筆勾銷。”
“你他媽說什么呢!”
剛才被他力氣嚇了一跳的黑崎蒼太頓時暴起,趁著這個空隙進行偷襲。
臉色狠戾的就直接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