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曾經認為最重要的兩次初體驗,也分別交代在了車里和自己家。
這個女人憑什么躺在這里
而且聽早上原野司給她打電話時說的意思,還是想賴著不走,貌似因為某些事情對他這兩天都在糾纏不休。
某些事情
能有什么事情
還不是在搶自己的飯碗!
所以在積攢了第一波怒氣,再加上想在原野司面前表現自己,星野琉對于面前這名躺在床上的女人沒有絲毫客氣,直接以惡毒嘴替型號出擊!
而第一次被人當面罵賤人的佐藤美江則懵了一瞬,然后一股滔天的怒火從胸中涌出,就連肺也快要被氣炸。
“你剛才罵我什么”
“我想罵你什么就罵你什么,趕緊起來離開這里,要不然我就動手了!”
“你還要對我動手”
佐藤美江氣笑了。
真是開了眼了。
在東京活了三十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指著鼻子連罵帶著威脅。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東京嗎
不知從哪鉆出來的阿貓阿狗都敢對自己指手畫腳了,就算是從沒見過自己,還不認識旁邊放在床頭柜上的車鑰匙嗎,連法拉利都不能震住人了
還是這女人也有背景
事實上星野琉還真看見床頭柜上顏色鮮紅的法拉利鑰匙了,只不過她下意識認為鑰匙的擁有者是原野司。
畢竟眼前這個女人對她而言。
只不過是個更不要臉的競爭者。
因此在認為自己推斷正確,還有著原野司在背后支持的因素下,星野琉此刻簡直就是狗仗人勢的形象代名詞,恨不得直接把床掀了好讓她知道知道原野司身邊還有自己這么一號人物的存在,然后不敢再與自己為敵。
競爭者這種人雖然趕不完。
但能少一個肯定是階段性勝利。抱著這種心態的星野琉直接對她還在囂張的模樣嗤之以鼻,口吻譏諷道:“你以為我不敢看你這個年紀都得四十了吧也好意思對原野君糾纏不休的主動上門,還脫光衣服鉆進人家的被窩,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我四十不要臉”佐藤美江指著自己姣好還有種凌亂美的臉問道。
“不是你難道還是我啊”
星野琉冷笑了兩聲反問了句。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以為還流行主動送上門就會被睡啊先不說你這種行為掉不掉價,但腦子肯定有大問題,還是那種蠢到像驢一樣的問題。”
“沒把自己送出去,還惱羞成怒的賴著不走,真不知道你這種人是怎么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真是服了!”
“我要是你,不說羞愧的直接從窗戶跳下去,起碼也不敢隨便見人了。”
“況且你不光是私闖民宅了,還威脅到人身安全,就憑你這么脫光了躺在床上,身上都不知道有多少細菌。”
“誰知道有沒腳氣和婦科病之類的東西這床單和被子被你這么一睡根本就不能要了,不,連床都應該一起扔了,沒讓你賠錢都不錯了,現在立馬滾出去,我就不找你要賠償金了。”
這噼里啪啦的一頓話,還帶著種居高臨下的不屑感和看不起,仿佛讓佐藤美江收拾東西麻利滾蛋還是一種施舍的語氣,讓后者氣的連腳趾都在顫抖,臉色也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你…找…死…”佐藤美江一張媚美的臉頰徹底耷拉下來,語氣帶著漠然
“我找死”星野琉聽見這句話不僅不以為然,還抬起手在嘴邊裝模作樣的冷笑兩聲,然后眼神銳利的看著她:“只有沒實力的人才用嘴叫喚!”
頓了下聲音,她又繼續開火:
“而且從我來到現在還沒有穿衣服的意思,你怎么就能這么不要臉啊”
“惡心!”
“極度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