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弓的曲線也很完美。
前兩次的有氧運動已經讓原野司覺得不止是腰部才能用盈盈一握形容。
兩人的身體接觸不少,畢竟連負距離都有了,而涼宮紗香也不是那種先天怕癢的人,所以在短暫的脫敏訓練之后就并不感覺被原野司握住腳很癢了,反而由于他的手法較為專業還感覺有一種疲憊被釋放的舒適感涌出。
“最近兩天工作辛苦嗎”原野司說這話好像疼愛妻子的丈夫在聊家常。
涼宮紗香依舊木著俏臉,被糊弄過好幾次了當然知道他這又是在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過感受著足底的舒適感,以及看他這會兒還破天荒地伺候自己,心里的氣也基本消弭:“辛苦又累不死人,但我今天差點被氣死。”
“今天是我欠考慮了,沒跟你提前商量就擅自支出了這筆錢,不要再生氣了,畢竟氣大傷身。”原野司聽他這個語氣就知道她基本消氣了,當即也沒嘴硬,聲音較為誠懇的解釋了一句。
涼宮紗香橫了他一眼,唇角莫名勾起,正想開口說句沒事,但下一刻感覺自己好像原諒的太容易,就輕哼了聲表示不滿意,實際心里很是愜意。
自從認識原野司的第一天起。
她就被下克上的喘不過氣。
雖說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的確讓她沉浸其中無法自拔,但在這種對外問題上不順著自己她真的是很生氣。
就跟普通的夫妻一樣。
在家里怎么樣都行。
但是在外面必須共御外敵,守護小家利益,這一點是絕對不能改變的。
不過看他現在道歉還算誠懇。
再加上念在他是初犯,認錯態度良好,還外加服侍自己,涼宮紗香這次就勉強原諒他,不繼續追究到底了。
只是原諒歸原諒。
有些事情還是必須說清楚的。
就比如在她的認知中,原野司前陣子還窘迫的向自己借錢,這會兒竟然闊氣的直接撒了十個億,以及在今天之前,自己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這位長輩,到底跟這混蛋是什么樣的關系。
想起當時原野司被燙傷之后,那位清水阿姨跑的比自己還快,跟長了雙飛毛腿似的,涼宮紗香心里就多少有點不舒服,以及后來敷冰袋時那你儂我儂的賢妻模樣,只是想想她就覺得心煩意亂,同時嗅到了一絲不對勁。
帶著那股心煩和意亂,涼宮紗香看向正揉捏著自己腳的原野司,語氣質疑的道:“你跟那個清水阿姨到底是什么關系她怎么那么關心你而且她對你好像也有點超出正常的關心。”
“正常交往關系。”
原野司不假思索的回答。
但他也知道這個回答并不能讓涼宮紗香滿意,所以在大腦高速運轉了幾秒后就突然嘆了口氣道:“你剛才說她是我過于關心,這是有原因的,因為她前兩個月的一件事,我幫了她的忙,所以她對我比以前要關心的多。”
“什么忙啊,講來聽聽。”涼宮紗香瞇起了眼睛,被按揉的腳趾舒爽的伸展了下,用手抵住了自己的下巴道。
“還是關于創辦這間精密機械廠的事情。”原野司沉吟片刻就解釋起來。
其實也沒什么可隱瞞的。
畢竟又不是見得人的事情。
長輩遇到了麻煩,父母交代孩子能幫則幫,這也是很正常的展開,令人比較容易理解,也不會覺得很稀奇。
所以原野司一邊用手猛攻著涼宮紗香足底的腎反射區,一邊緩緩講起了從自己第一次跟清水裕子在酒吧見面的時候,再到后來解決平正盛的事。
從第一次見面時遇見平正盛。
再到講起事由的原委。
最后原野司又解釋他是如何借助議員的身份,以欠下一個不小的人情為代價,拜托別人幫忙解決這個麻煩。
基本上都是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