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復刻一遍當時的場景,自己假裝沒力,再暗示黑崎織月推一把
思索半天后散去念想,反正愿望也是實時變化,這次到北海道的目的主要是給涼宮紗香脫敏,就算刷不到愿望獎勵也沒關系,權當旅行,只是可惜現在不是冬季,畢竟北海道的雪景最出名,不過先來看看也沒有關系。
畢竟有錢。
不用考慮性價比。
因此在思索了會兒后,還是原野司打破了沉寂:“你兩個弟弟被人保釋這件事,具體是什么情況你知道嗎”
黑崎織月渙散的眼神逐漸重聚。
她本不想出聲回應。
但瞧見舷窗上原野司的臉一直就盯著自己,自己一時間沒說話也沒有扭回去的跡象,她在沉寂了片刻后還是聲音低沉的給出了回應:“不清楚。”
“嗯。”連涼宮紗香都沒打聽清楚的事,原野司也沒指望她知道:“我們到札幌之后的行程你打算怎么安排”
“坐公交車。”就像某種東西破了之后就會無比順滑,黑崎織月這次倒沒有再糾結要不要回應,聲音平淡的道:“鄉下的村子沒有軌道交通,雖然飛機晚點了,但我剛才算了下從機場到要去的地方剛還能趕上最后一班。”
“這么麻煩”原野司挑了挑眉。
“嫌麻煩為什么還要來。”黑崎織月像是逮住了機會,口吻也變的諷刺。
“說話可真不客氣啊。”原野司笑呵呵的似乎完全不介意,但下一刻就將自己的右手直接放進了黑崎織月的懷里,抬起下頜示意了下:“我手有點疼,雖然傷疤掉了,但筋絡還是有些不舒服,黑崎醫生,你能幫幫我嗎”
黑崎織月見狀眼皮跳了跳。
原野司的手背在上次受傷了。
傷因是打她那兩個弟弟時用力過大,被反作用力和摩擦力給蹭掉了皮。
當時看著血淋淋的極其嚇人,但只是皮外傷并不嚴重,所以過了這些天就連結的痂也早已脫落,不過新長出來的稚嫩皮膚和原本手臂上的皮膚一眼就能認出來,證明的確有過傷痕。
但是除了這些皮外傷之外,黑崎織月知道他和自己兩個弟弟在扭打的過程中也挨了幾下,身上有淤血紫痕。
不管怎么說。
他的確是幫了自己。
所以想到剛才自己那毫不掩飾的嘲諷,黑崎織月內心又糾結起來,難以避免的對于他出現了些許的愧疚感。
哪怕明知道他這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用另一種方式譴責自己,但人家也不是空口無憑,因此黑崎織月并沒有煩躁感涌出,當然,也沒有啪啪打自己臉的真拿起他的手給他去揉搓。
“你已經沒事了。”她側過臉。
雖然依舊不太友好。
語氣比剛才多了些感情色彩。
原野司卻不依不撓,好似挑釁的用手指挑著她略顯冰涼的手掌,笑著問道:“黑崎醫生,你平常都是用這么冷漠的語氣和神態對待你的病人嗎”
“是的。”感受著一根帶著熾熱感的手指探來,黑崎織月強忍著拍開的沖動,仍繼續維持著自己的面無表情。
“那作為醫生守信嗎”
“當然。”
“那黑崎醫生貌似有點不守信。”
“哪里”
“之前說好的每天都要給我發照片的,結果卻只發了一次后來就杳無音訊了,這是不是就有點不守信用了”
“……”
“黑崎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