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那就拜托你了。”
把柄之所以被稱為把柄,那就證明有著要挾人的能力,還不是一次性的東西,只要一直握著它就一直有用。
這東西可不以人的意志轉移。
就算佐藤美江心里有一百個不愿意也必須服從,不過原野司也根本不在意她的心情,畢竟這檔子破事就是她弄出來的,現在她清理干凈也活該。
殺人者人恒殺之。
如果有機會,原野司毫不懷疑這女人會殺掉自己,要不是手里捏著對方的把柄,就算是可能會受到警方的通緝和得罪一票人,他也不可能留對方一條命,因為不受控實在危險太大。
因此在松綁之前,原野司俯身貼近她的耳邊,復刻了之前自己對重枝汐那孩子的威脅,聲音溫和的說了句:
“你這個秘密,我吃一輩子。”
明明是很溫柔的聲音,宛如愛人的輕聲細語,甚至自己身體還出現了被溫熱氣息吹拂耳垂的酥麻反應,但佐藤美江的心卻好像墜入了冰冷谷底。
她渾身無力的側過了臉。
想到如果自己不主動招惹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佐藤美江也只能默默吞下苦果,然后流下悔恨至極的眼淚。
原野司給她松了綁。
然后把她的手機還給了她。
示意她現在就打電話。
原因也很簡單。
因為耳邊已經有警鈴聲響起。
接下來的事情要比之前被警察帶走稍微麻煩了些,因為涉及到三人昏迷外加撞車,甚至還牽扯到了故意殺人的嫌疑,因此案情較為嚴重,來的兩個巡警只開了一輛警車還塞不下這么多人,只能先控制現場后呼叫增援。
做筆錄、拍照片、交保釋金。
因為案情較為嚴重,所以按理說原野司他們在排除嫌疑之前也需要進行留置,不過有錢當然可以交保釋金。
佐藤美江的關系也發了力。
明明黑崎父子三人被送到醫院之后還在昏迷,這邊的警察就已經在報告上寫了他們三人屬于家庭糾紛,要錢沒成功就想要故意殺人的初步判定。
管誰昏不昏迷。
反正這是上司的命令。
等到處理完這些事情后,時間都已經來到了晚上十點,跟涼宮紗香掛斷了電話,原野司也沒看見佐藤美江的身影,貌似是提前就聯系好人走了。
兩人站在警察署的門外。
“你挺壞的。”黑崎織月捋了下額頭被夜風吹亂的碎發:“而且很變態。”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句話你應該聽過很多次。”原野司以為她是神經病犯了覺得自己這么處理她這幾個喪心病狂的親屬有意見。
“我說的不是他們三個。”黑崎織月也聽懂了,所以又出聲解釋了句。
“你知道就行。”
原野司隨口回了句,低頭看著手機正挑著附近的酒店,又突然想到還得訂機票從札幌回東京,隨即又開口道:“事情辦完了,后續找個本地的律師委托代理就好,我們明天就回去”
“后天吧。”
黑崎織月拒絕了提議。
“怎么”
原野司奇怪的抬起了頭。
黑崎織月身體本就弱,而北海道的溫度又比東京要低,這會兒夜風一吹看起來似乎有些不適應,隨即就抬腳貼近原野司的身體,毫不介意距離的道:“你來了趟北海道,作為東道主的我又怎么能不略盡下地主之宜呢”
她站的距離很近。
近到細枝所結的碩果距離他的胸膛不過一指距離,只要前傾就能觸碰。
而且臉頰也只有幾厘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