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長相姣好,交談中得知的她才剛二十歲,但已經有了一個三歲的孩子,現在被她父母帶著,口口聲聲說她只是曾經犯了一個天底下所有女孩都會犯的錯,而要是跟她交往了后還好像是原野司占了多大便宜一樣。
其實這也不是個例了。
昨天還有一個。
只是沒這位的言辭逆天而已。
而她們倆身上有個相同點,那就是兩人都在東京的高等專業學校上學。
雖說文化程度并不能代表一個人真正的品格,但就算是把全世界的大數據全都統計出來,學業優秀的人在品格上還是要比學業差勁的人要強的。
拋除經濟因素和先天性疾病的原因之外,很少有人想讓自己學習差勁。
畢竟學生時代貫穿四分之一甚至三分之一的人生,無論是家長的殷切期望還是學生僅有的尊嚴,亦或者為自己的將來考慮,掌握文化知識無疑是很重要的,教育事業也從古至今向來都是一個國家必須發展的支柱事業。
原野司其實也不在意這些。
他只知道碰見這種看不順眼聽不順心的貨色直接讓對方滾下車就行了。
引擎的聲浪轟轟作響,純白色的保時捷猶如一道離弦之箭般朝著道路遠側沖去,只留下剛才還想著白嫖東京巨蛋門票的年輕女孩在原地跺著腳。
東京的夜是燥熱的。
特別是現在還在盛夏。
即便沒了白天時候的暑氣,晚上城市里的熱島效應也讓人感覺非常的。
將手搭在方向盤左側輸送著冰涼冷風的出風口,原野司單手開著保時捷在東京這座城市中穿梭,光影不斷從他臉上掠過,他就這么漫無目的開著車,直到車載藍牙的電話鈴聲響起。
“喂怎么又打來電話了”
“什么叫我又打來電話了,你這混蛋這幾天都干嘛了”整個車內都響徹起小松原俊明顯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
“干嘛了,約會啊。”
原野司裝作渾然不知。
“你確定你是在約會”小松原俊深吸了一口氣,貌似是想用這種方法讓他冷靜一點,然后說道:“我下午醒過來才發現中野桑都快把我的電話打爆了,她說你這三天去了不下十場聯誼會,起碼帶出去七八個女孩單獨相處了,現在你的名號都已經傳開了。”
小松原俊口中的中野桑就是這三天里一直給他找各種聯誼會的中間人。
的確夠麻煩人家。
因為覺醒了事業心,原野司早中晚幾乎不停,化身工作狂魔認真工作。
所以一天能參加三場聯誼,然后靠著斬女套裝帶走女孩,昨天忙到大半夜還參加了第四場,能安排這么多次的聯誼,小松原俊的朋友的確厲害。
不過再厲害也肯定會有意見。
這哪是找非固定伴侶。
簡直就是打獵!
其實昨天那位中野桑就已經隱晦的表達了意見,但原野司就當聽不懂似的應付了過去,所以這會兒繼續裝傻充愣,笑呵呵的問道:“什么名號”
“東京渣男王。”
“誰說的”
“姓月見還是姓武藤的,可能她們都這么說了吧,還是在好多群里,連我都看到了。”小松原俊無力吐槽了。
“哦,她們倆的言論太逆天,其中一位還想給孩子找個后爸,我就說了她幾句而已,沒想到會在外面這么抹黑我。”原野司這就有點冤枉了,因為小松原俊說的這兩人都是剛見面就比星野琉還貪的人,而且武藤就是剛才他直接給扔在大馬路上的那個女孩。
還真夠速度的。
鑲鉆的美甲不僅沒能影響她打字的速度,似乎還增加了不少的戰斗力。
原野司本著從撈女中來到撈女中去的原則,還想再多來幾次互利共贏。
但現在卻被抹黑了。
現在看來撈女里有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