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惡心。
惡心的讓她難以接受。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她。
所以自己就是個替代品,而且說不定在這混蛋心里自己連身體都不如。不對。
是肯定不如。
就算她不是男人,也清楚兩張嘴雖說對于男人來說各有千秋,但終究還是要走正道,那才通向最終的道路。
黑崎織月剛才陷入停滯的呼吸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急促起來,看向原野司的臉甚至恨不得吐口唾沫到他的臉上,但僅存的理智還是沒能讓她也做出這么惡心的事:“這么癡情怎么沒見你的下半身跟你的癡情匹配啊”
“我向來都是分頭行動。”
“惡心!”黑崎織月冷冷道。
原野司就好像沒看見她近在咫尺間眼中的怒火與抗拒,朝四周看了看后說道:“這里不方便,我們先上樓。”
“剛才不還不上嗎”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呵呵,你說的對,所以剛才我打算請你上去坐坐,現在卻不打算了。”
黑崎織月發誓,今天她就是馬上就要被車撞死,也根本不可能讓原野司的半根腳趾頭踏進她的家門,而且她還決定回去就把呼吸機給砸個粉碎。
她已經心煩到不能自已。
特別是再次確定自己就是個替代品之后,她再一次有了種想要離開這個惡心世界的想法,但這次跟思念母親時想要獨自離去不同,黑崎織月覺得自己還可以帶原野司一起到地下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黑崎織月的耳畔傳來了道不咸不淡的聲音:“哦”
再接著。
她的美眸倏然瞪大。
黑崎織月下意識的捂住胸口,以免里面的衣服徹底脫落下去,但感受著已經沒有任何緊箍感的后背不禁又驚又怒,震驚的看向原野司道:“你…”
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很想這么問。
然而又生生的憋了回去。
雖然不知道這混蛋剛才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把扣子給解開,但她只能漲紅著臉緊緊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胸口。
原野司將她緊摟在懷里,嗅著鼻尖的幽然香氣微笑道:“就算你不介意在大街上敞開了懷讓我吃,我也介意被別人看見,這點占有欲我是有的。”
“混蛋!”黑崎織月嗔罵道。
“還不上去”原野司瞇起了眼。
黑崎織月羞惱交加,雖然感覺很刺激,剛才的那股惡心勁兒也消散的差不多了,但仍不肯屈服:“你以為…”
“嗯!”
“你…滾…滾出去…”
原野司盯著她的眼睛,無視了她此刻騰出一只手拽自己的動作,只是輕捏了下一顆東西,耳邊再次傳來對方低聲驚呼的同時問道:“讓不讓上”
黑崎織月的臉通紅無比。
眼神也柔軟了下來。
并且這股紅意還肉眼可見的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又從耳根蔓延到脖頸。
“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