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沒記錯,我是原野司,原俊的大學室友。”原野司微微鞠躬示意。
沒有絲毫廢話,像是認定了原野司登門拜訪的目的是什么,小松父親在問完他之后就就扭過了臉,語氣比較不耐煩的開了口,哼了一聲后問道:
“那孽障被人家耍的團團轉,現在我作為父親幫他擦屁股,順便對他進行懲罰,這樣的做法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問題。”原野司干脆的回答讓人感覺意外,但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小松父親的印象稍微改觀了些:“小松叔叔,我想您可能想錯了我的來意,我不是為原俊說情來了,來拜訪您是想知道那件事目前處理的怎么樣了”
聽他說的是正事,沒有像其他年輕人一樣勸人大度,小松父親的神色正經了不少,連帶著剛才那幅不耐煩的模樣也收斂起來,沉吟片刻后說道:
“女方家里一口咬定是被他長期精神壓迫后自殺,本來在警署羈押了四十八小時,現在被我取保候審,訴訟程序正在走,律師也很負責,但目前沒找到像樣的證據,情況不太樂觀。”
“所以說只要能找到不是被他壓迫自殺的證據,事情就可以解決了嗎”
“道理是這樣。”
“我明白了。”
“小松叔叔,我看您這些天應該也沒怎么休息好,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暫時就先不打擾了。”原野司在當面了解情況之后沒有要求什么,直接就告辭。
“你…”“小松父親見狀臉色有些意外,似乎懂了什么,神色也愈發正式起來,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沒必要白費力氣。”
“您放心,我只是盡我所能嘗試一下。”原野司臉色沉靜的回應了對方。
小松父親聞言張了張嘴。
想說些什么。
但最終卻沒說出來。
重重的嘆了口氣,也不管這是不是死馬當活馬醫,小松父親站起身面對原野司正經的鞠了一個九十度呈直角的躬,承擔起了一個作為父親的責任,語氣十分懇切道:“那拜托你了。”
“您請留步。”原野司點點頭,沒有客套的讓對方起身,留下這么一句。
出了小松家,原野司對這件事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印象,同時也逐漸明了事情的真相,不過在當面用愿望清單確認之前,他還是沒有絕對把握。
“原野君…”小澤佳代輕聲道。
“稍等。”原野司歉意道。
被提醒后的原野司回過神,從兜里掏出手機解鎖屏幕,然后就在通訊錄里翻找起來,最終確定了一個號碼撥了過去,靜待著對方等一會兒接通。
然而現實很快打斷了他的思考。
“拉黑了…”原野司低聲自語。
越是這樣。
就越能證明他的猜想。
握著手機沉默片刻,原野司扭過頭看向身旁默默等待的小澤佳代開口問道:“你有四楓院的手機號碼嗎”
“沒有,但是我有她的le。”
“那能不能麻煩你聯系她,說我想跟她見一面。”原野司語氣拜托的道。
“可以。”小澤佳代點了點頭。
兩分鐘過后。
他們就站在原地等了兩分鐘。
小澤佳代都感覺對方不會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