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三人,已失去趁手的魔寶。
僅有持斧魔修,還能抵擋一二。
“怎么,你們連玉蘭都信不過?”
伍玉蘭眉頭輕蹙,仿佛極為傷心般。
玉手輕抬,揮揮手,仿佛揮去一片塵埃般。
“既然如此,你們,去死吧!”
話音一落。
四個魔修身上陡然間光華耀眼。
法袍上,突然亮起一片奇異的陣紋,宛如流水般,將四人牢牢禁錮在一起。
“靠!水幕流云陣!你什么時候布置的?”
董姓魔修面色大變。
手一招,便多了一柄魔血刃,用力揮舞,想要割斷水幕流云陣的束縛。
可惜,晚了。
“斬!”
隨著南宮光的喝聲,他袖中的血魔刀激射而出,化為一道血光,矯若游龍,刀鳴之聲攝魂奪魄。
下一個瞬間。
董姓魔修頸脖間,出現一道血線,驟然間失去所有力氣。
便是想自爆,也因為魔力被水幕流云陣禁錮,沒辦法做到。
姚姓魔修、范姓魔修,連備用的魔寶都沒祭出來,便被南宮光的血魔刀切掉頭顱。
僅有那持斧魔修,用手上巨斧擋了一下,面容慘白。
此時,他哪里還不明白,伍玉蘭和南宮光聯手,要將他們趕盡殺絕。
“伍玉蘭、南宮光,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想用我們的精血,來血祭魔軀!”
南宮光笑道:“現在才知道,不算太傻!”
“伍玉蘭,為何他絲毫未損?”
伍玉蘭掩嘴輕笑:“陣前斗法,他勝了,自然絲毫未損。”
“哎!也真是的。害得我要多費些手腳!”
南宮光并指如劍,朝著血魔刀疾點數下。
血魔刀更加明亮,刀光大作,圍著持斧魔修,游走不定,變化甚是玄妙。
那持斧魔修,只擋了數刀,便抵擋不住,轉射便想遁走。
可惜,他被伍玉蘭暗中下了陣法禁錮,身法凝滯,被南宮光抓住一個破綻。
刀光倏忽一閃,便已從他巨斧間穿過。
再看其軀體,從左右一分為二,立時倒地。
“戲演完了?”
蕭可遠陰沉著臉,望向伍玉蘭和南宮光兩人。
此時,他已明白。
自己成為對方暗算同宗的幌子。
南宮光卻沒有回答蕭可遠。
而是望向沈軒,抱拳行禮。
“南宮光,見過沈符師。多年不見,沈符師風采依舊!”
沈軒點點頭。
眼眸卻鎖住伍玉蘭。
南宮光刀法雖然玄妙,他卻沒放在心上。
真正讓他忌憚的,還是伍玉蘭的陣法技藝。
能在不知不覺中,便讓別人陷入其陣法之中。
這種修真技藝,神乎其技了!
眼前,這片區域,伍玉蘭沒來得及布置陣法。
但在附近,伍玉蘭肯定留有后手,提前布置了殺陣。
也許,這便是兩人不畏懼沈軒等人,敢于對同宗魔修痛下殺手的原因。
“伍玉蘭,南宮光!你們二人,當著沈某的面,大開殺戒,還想讓沈某為你們背鍋!”
“你們有沒有把沈某放在眼里!”
沈軒冷聲說道。
話音剛落。
數千噬陰魔蟲“嗡嗡”作響,將兩人圍在中間。
金爪神雕在兩人頭頂盤旋。
幽影章魚現出身形,七條觸手不斷伸展,蠢蠢欲動。
銀翼螣蛇隱匿在云層中,探出蛇首,吐著蛇信,隨時便要凌空撲下。
此外。
沈軒面前,浮現出九道精品雷符。
排列成序,無風自動。
散發出來的濃濃雷霆氣息,令人毛骨悚然。
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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