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沒有吾指點,卓無言也不是玄冰師弟三息對手。”
兩人相視一笑,沒再言語。
這時,三宗有頭有臉的宗門弟子,紛紛上前,輪番敬酒。
尤其是面對沈軒時,言辭懇切,敬意十足。
沈軒沉著應對,舉杯微抿,并不多言。
沒有人覺得他失禮,反而感覺理應如此。
畢竟,沈軒是冰法金丹真人,身份超然。
能舉杯微抿,已經很給他們面子了。
……
宴席過后。
城主府,秘室。
這里僅有玄問真人、烈陽真人、靈劍真人和沈軒四人。
烈陽真人開門見山:“玄冰道友,老夫今日見你大顯神通,想起一樁舊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沈軒微笑說道:“烈陽道兄但說無妨。”
烈陽真人嘆道:“我師兄親傳弟子溫如玉,道號溫陽真人。七年前和卓無言斗法,被其元磁煞光所傷,內丹和神魂受損,根基動搖,多年來勉強維持,修為不進反退。”
“如今,你已成就金丹,溫如玉的傷勢,能根治嗎?”
沈軒沉默了。
以他現在的能力,肯定能根治。
只是,答應得太快,反而招來禍患。
沈軒面露難色:“這……”
不僅僅是烈陽真人,便是玄問真人,同樣現出關切之色。
之前,卓無言重創四名新晉真人,其中有兩名玄天宗真人。
另一名,則是神劍宗真人。
沈軒若是能根治溫如玉,其余三位真人,同樣能根治。
如此一來,沈軒要消耗不少本源丹元。
這也是沈軒面露難色的原因所在。
烈陽真人帶著一抹期盼:“老夫記得,溫如玉找過玄冰道友。當時,你僅是筑基境,便能以本源道基靈力,為他暫時壓制傷勢,效果尚可。”
聞言,沈軒沉吟說道:“不瞞烈陽道兄。為溫陽真人治療元磁煞光傷勢,玄冰或可一試。”
“只是,元磁煞光非同小可,溫陽真人傷勢頗重。若要根治,玄冰需要數年時間,還要消耗不少本源丹力。”
烈陽真人聞言大喜。
只要能根治溫玉陽傷勢,花再多代價,也是值得的。
畢竟,這可是新晉真丹真人。
“放心!不會讓玄冰道友白白出力。若是能根治溫如玉,凡事好商量。”
另一邊,玄問真人趕緊說道:“玄冰道友,除了溫如玉外,還有三位真丹道友,被元磁煞光所傷。”
“玄冰真人若是能根治他們傷勢,亦是大功一件。”
沈軒長嘆一聲。
他就知道,不能厚此薄彼。
“這樣吧。根治傷勢,非一日之功,需緩緩拔之。烈陽道兄,你讓溫陽道友,來青云宗寒玉峰。”
“我即日返宗,做好準備,若是一切順利,根治溫陽道友傷勢。其余三位道友,也可依次前來療傷。”
“只不過,如此一來,這十幾年,吾專心此事,連日常修行都會有所影響,很難再上戰場了。”
這是沈軒以退為進之法。
燕宋兩國戰爭繼續擴大的話,他要明哲保身,抽身而去。
畢竟,他如果對上老牌金丹,沒有任何優勢。
一個不慎,有戰敗隕落的可能。
玄問真人沉聲說道:“玄冰道友放心。破了卓無言的元磁煞光,燕國其余新晉真人,不足為懼!”
沈軒望向靈劍真人:“靈劍師兄,師弟如何是好?”
“此事重大,需稟報掌宗迷蹤師兄。”
四人商議了一會。
最終,沈軒以返宗鞏固境界為由,率先起身告辭。
沈軒出了城主府,召喚出銀角天馬,展翅飛翔,悄然融入夜色之中,朝著青云宗方向疾馳而去。
三位金丹真人望著沈軒遠去的方向,各自感慨。
今日之后,玄冰真人沈軒的威名,將響徹附近諸國修真界。
玄問真人若有所思,開口說道:“恭喜靈劍道友,青云宗再出一名猛將,宗門中興在望!”
靈劍真人搖搖頭:“剛則易折,柔則常存。希望他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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