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時過境遷。
當年的練氣小修,赫然成就冰法金丹。
還是青云宗這等宋國頂階宋門。
他一個逐出宗門的金丹初期散修,在沈軒面前,不敢擺譜。
“兩位道友請進!”
沈軒抱拳行禮,將田問溪、陳雨霏請入星輝島。
寒冰洞中。
三人分賓主落座。
上官妍兒沏好寒葉靈茶,端上桌前。
沈軒喝了一口靈茶,開門見山:“田道友特意來星輝島,不知道有何要事?”
田問溪笑容溫和:“當年落英坊市一別,已近百年。昔日練氣圓滿,如今已是名震諸國金丹真人,可喜可賀!”
沈軒微笑還禮:“田道友,當年傳法之恩,沈某一直銘記于心。有事請直說。沈某力所能及的,必不推辭。”
田問溪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玄冰道友爽快,田某便直說了。今日前來,請玄冰道友履行當年承諾。”
沈軒平靜說道:“田道友是說,當年所發的天道誓言?”
“正是。當年傳法,玄冰道友曾經立下天道誓言。修成【斬仙水炁訣】后,幫田某做一件事。”
“我確實承諾過。”
沈軒頷首,神色不變:“田道友請講,需要我做什么事?”
田問溪眼神露出一抹瘋狂之意:“請玄冰道友,公開約戰我師弟,碧水宗掌宗清瑜真人。”
此言一出,空氣驟然凝固。
陳雨霏下意識地握緊衣袖,面露緊張之色。
沈軒放下茶杯,陷入沉思。
良久。
他抬眼看向田問溪,微微頷首。
“約戰清瑜真人。沈軒沒記錯的話,他多年前便是水法金丹,如今,差不多是金丹后期了吧。”
“十年前,清瑜真人突破,邁入金丹后期。”
田問溪突然怒聲說道:“清瑜此人,表面仁愛寬厚,實則心胸狹隘,嫉賢妒能,將吾害成如此模樣!”
沈軒擺擺手。
“田道友,恕我直言。你和清瑜道友的恩怨,我不想知道。也無需知道。”
沈軒凝視著田問溪。
“你要求我履行承諾,和清渝真人戰上一場,對不對?”
田問溪平靜下來,緩緩說道:“是。”
“無論勝負?”
田問溪凝重說道:“玄冰道友不可輕敵。此前,清瑜已斬殺三個偷學【斬仙水炁訣】真人。”
“我必全力一戰。”
沈軒沉吟著說道:“天道誓言,我定遵守。只是,清瑜真人金丹百年,我結丹十年。他是金丹后期,我是金丹初期。”
“倉猝約戰,兇多吉少。”
其實,沈軒心中另有所想。
作為碧水宗的鎮宗絕學,【斬仙水炁訣】和他極為契合。
融入冰法神通后,威能大增。
田問溪臉色一變。
“玄冰道友何意?”
沈軒正色說道:“田道友放心。我愿履行承諾,和清瑜真人一戰。”
金丹真人間,勝負容易分,生死難分。
沈軒是青云宗冰法金丹。
清瑜真人就算比他強,也不敢傷他性命。
何況,沈軒并不認為,清瑜真人比他強多少。
青云宗的底蘊,不是中等宗門可以相比的。
僅憑冰法神通,他和清瑜真人間,應該是五五開。
若是凝聚法相,激發【龍血沸騰】。
沈軒有八九成把握,能戰勝清瑜真人。
當然,僅是比斗的話,沒這個必要。
最好是不勝不敗,握手言和。
不傷及兩人臉面。
“不過,我需要時間。如果田道友能提供【斬仙水炁訣】結丹境功法,修行感悟。”
“二十年之后,我親上碧水峰,公開挑戰清瑜真人!”
沈軒擲地有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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