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翠鳳把兩個男人分別送到兩張床上。
床鋪中間用布簾子隔開。
沒一會兒,昏暗的地下室內就傳出了靡靡之音,沒有絲毫遮掩。
兩姐妹不知道的是,慧明當初以她們為載體給李老頭下毒后,也同樣給她們下毒了。
她們這輩子都不能被摩擦。
一旦被摩擦,下體就會潰爛流膿,痛不欲生。
但是,這種痛又不會要她們的命。
她們只要經過休養,又可以逐漸復原,直至下次摩擦時,又重新發作,繼續潰爛流膿,如此反復。
因此,當兩個猥瑣男人進入高潮時,兩姐妹皆是發出了一陣驚恐的鬼叫。
她們想推開身上的男人。
可男人正在興頭上,怎能輕易推開?
感受到女人的緊張痛苦,男人只以為是自己太厲害,將女人搞得不要不要的。
因此愈發的賣力。
兩姐妹愈發的痛不欲生。
等兩個男人心滿意足的提起褲子離開時,兩姐妹已經因為巨大的痛苦而暈厥過去。
收了錢的賴翠鳳進來查看,看到床上的膿血也差點兒暈過去。
天爺啊,怎么會這樣?
怎么又回到一開始的樣子了?
她們明明養好了身體,為什么只一次就流了這么多膿血?
歐春貴得到消息趕回來后,看到床上的一幕幕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
一家四口的生活剛剛有了一點亮光,沒想到轉眼又墮入了黑暗里。
等歐家兩姐妹從巨大的痛苦跟夢魘中蘇醒時,精神已經接近崩潰。
這種‘活著’太痛苦了。
可面對父母的威逼利誘,她們又不得不一次次妥協。
然后一次次在撕裂的痛苦中昏厥,又在惡臭的絕望中蘇醒。
直至有一日,兩姐妹都堅持不住了。
她們趁著父母不注意,一人一刀砍在了父母的脖子上。
然后,她們看著門口透進來的點點光亮,毅然決然的喝下了農藥。
一家四口彌留之際,仿佛看到了一個小村莊。
那村子四面環山,青翠蔥蘢。
蜿蜒的小河嘩嘩流淌。
錯落的屋舍炊煙裊裊。
朝陽升起,萬物帶著希望舒展腰肢。
夕陽落下,萬物又帶著滿足融入夜晚。
他們曾經生活在那里。
可無窮的欲望讓他們逐漸迷失自我,覺得山村是落后的。
覺得鄰里是無能的。
甚至覺得腳下的土地都是硌腳的。
所有人所有東西都不堪入目,只有他們是高高在上的。
如今,他們躺在昏暗的地下室感受著死亡,才總算明白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只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們就這樣死在了他鄉。
死在了自己欲望里。
李青峰從醫院離開后,又帶著孩子準備去飯店。
中午約了常暉一起吃飯。
藍家村的事情常暉幫了不少忙。
這次分化覃家人也是常暉在幫忙。
要是沒有他幫忙,事情不會這么順利。
所以這頓飯肯定是要吃的。
只不過,常暉不想去飯店。
他在電話里抱怨道:“青峰啊,你也知道我幫了你不少,你就請我吃飯店的飯?”
“就不能請我去你家里吃你親手做的飯菜?”
李青峰好笑道:“你想吃我做的飯菜你早說嘛,那這樣,我現在先帶孩子去買食材,你等下早點到,幫忙打打下手。”
“沒問題。”一個老總去打下手,常暉非但不覺得有什么,反而很開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