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認為,他要跟喬紅波喝酒呢,卻不料,他上一秒還看著喬紅波,下一秒卻將矛頭對準了何碧,“不好意思何主任,讓您見笑了。”
何碧那叫一個無語,你講的好不好,跟我有毛線的關系,喬紅波戳穿你,你找他去喝呀,干嘛又沖我來?
“我覺得,你講的挺好的……。”何碧的話還沒說完,老劉臉上露出驚喜之色,“真的嗎,感謝您的夸獎,我干了!”
說著,他一揚脖子,竟然把滿滿一杯酒喝干了。
“我干不了。”何碧苦著臉說道。
“能干多少干多少。”老劉說道,“一下干不了,那就多來幾下,沒事兒,反正大家一起玩嘛。”
這話是越說越難聽了。
何碧不想再理會他,硬著頭皮把一杯酒喝掉。
喝完了之后,何碧只覺得自己天旋地轉,腦瓜子昏昏沉沉。
老劉立刻又敬小慧兒酒。
喬紅波見狀,心中暗想,早知道方晴瞎搗亂,就不應該來廣龍鎮的。
把她們喝多了之后,老子還得伺候他們,于是連忙說道,“老劉,算了!”
“喬主任,那不成!”老劉把腦瓜子一搖晃,“我只聽縣領導的,不聽市領導的。”隨即,他轉過頭來,對小慧兒說道,“美女,干了!”
“干就干!”本來已經喝多的小慧兒,立刻端起了酒杯。
喬紅波心中暗想,我如果不把這股子歪風邪氣剎住,待會兒這幾個娘們,這個吐那個拉,這個哭那個笑,這個撒潑那個打滾的,讓我怎么整?
于是他重重咳嗽一聲,“既然大家都這么有興致,那么我也講一個吧。”
方晴一怔,連忙說道,“喬書記的故事,一定非常的好聽。”
喬紅波笑了笑,即興發揮道,“話說這么一天,丈夫晚上跟朋友喝酒后回家,推開家門一看,發現鞋柜下有一雙男士的鞋。”
“當即,這哥們就火了,他心中暗想,這騷娘們居然背著我偷漢子,我不扒了你的皮,難解我心頭之恨,于是,他氣呼呼地沖進了臥室。”
“進門一看,發現居然是自己的老領導在跟老婆滾忙活呢,老領導見下屬進門,心中一慌,連忙自證清白地說道,老牛耕田,還沒進地頭呢。”
“老婆見狀,也趕緊說道,小母牛拉羊糞軟了吧唧。”
“丈夫心想,這事關自己的前途,可不能阻止,于是說道,干吧干吧,等會就全都成了硬羊糞球球了。”
眾人聞聽此言,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提喝酒的事兒了。
就在這個時候,何碧屁股往下一滑,噗通坐在了地上。
小慧兒見狀,立刻伸手去扶何碧,奈何本來胃里就翻滾難受的她,動作太過于急猛,張嘴便吐了出來。
好家伙,熱熱乎乎一胃的腌臜物,全都吐到了何碧的腦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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