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子還真有個性呢,讓我幫忙還說的這么理直氣壯!
沉默幾秒,喬紅波笑呵呵地說道,“我當然不會眼睜睜看著您受氣了,我只是來提醒您一下,最近一段時間,一定要多小心提防。”
“知道了。”老潘說道。
看他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心情,喬紅波說道,“您休息吧,有什么需要,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轉身而去。
喬紅波走了,鄭杉杉進了門,她剛一進門,原本躺在床上的老潘,立刻坐了起來,“小丫頭,有件事兒我得跟你說。”
“您說。”鄭杉杉站在床邊。
老潘眼珠晃了晃,隨即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可把鄭杉杉嚇了一跳,她連忙雙手攙扶,“潘叔,您趕緊起來,您這是干嘛呀?”
老潘剛剛救過自已,內心對他感激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縱有千言萬語涌上喉嚨,卻也難表達內心之一二,又如何能受得起他這一跪?
“孩子,有人要害我!”老潘講到這里,忽然眼淚從眼眶中滾落下來。
對于這一位老戲骨來說,嬉笑怒罵不過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之所以給鄭杉杉下跪,老潘早已經料想到,吳優想要嫁禍于自已,首先要搞定鄭文山!
而鄭文山是什么樣的人,他潘某人只需一眼,便能看穿他那顆,趨炎附勢,兩面三刀的心。
如今自已手中,只有鄭杉杉這張牌可以主動去打。
不是喬紅波用不起,而是哀求鄭杉杉更有性價比!
拿捏住這小丫頭,就相當于捏住了鄭文山的七寸。
老潘雖然年近六十,但身體結實,體重一百四五十斤,哪能是鄭杉杉一個小丫頭,能夠攙扶起來的?
使出吃奶的勁兒,拉了兩次也沒有將老潘拉起來,鄭杉杉連忙也跪在了地上,她滿臉小心地問道,“潘叔,究竟是誰要害您呀?”
“打人的那四個農民工,其中死了一個。”老潘仰起頭來,“至于死因,我并不知曉。”
“但是吳優,卻想把殺人的罪名,扣到我的腦袋上。”講到這里,老潘咧著大嘴,哈喇子流了出來,“孩子,我冤呀!”
聽了這話,鄭杉杉連忙說道,“潘叔,有我爸在,絕對不會讓您蒙受這種不白之冤的。”
“我自然信得過,你們父女兩個,但只擔心。”老潘抹了一把眼淚,“只擔心有比你爸更大的官兒,替吳優做主……。”
鄭杉杉眼珠晃了晃,隨即說道,“您先起來,我這就給我爸打電話!”
“我爸是副市長,即便是市委書記,也得給幾分面子,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竭力保護您的。”
隨即,她又站起身來,雙手插進老潘的腋窩下,打算使勁兒把他拉起來。
老潘抬起一條跪著的腿,猛地向前一用力,鄭杉杉站不牢穩,身體向后傾倒。
“啊!”鄭杉杉輕呼一聲,隨即整個人倒在了,后面的那張床上。
啵!
老潘在她火紅的嘴唇上,狠狠地親了一下。
四目相對,瞬間,鄭杉杉臉色,羞得通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