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呵呵一笑,“我怎么可能害你。”
“你幫我一個朋友做點事,回頭就讓你走。”
聽了這話,黃小河點了點頭。
他心中暗想,喬紅波所說的幫忙,也就是溜門撬鎖這點事兒而已,以自已的技術,最難開的鎖,自已五分鐘之內也能搞定。
幫忙開了鎖之后,自已就徹底自由了。
有了這二百萬,先跑到南方的城市里,找個地方呆兩年,等站穩了腳跟之后,然后在想辦法,把老婆也接過去。
按照王耀平給的地址,喬紅波把車停下,掏出電話來給王耀平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六七聲,一直沒有被接聽,正當喬紅波猶豫,究竟咋回事兒的時候,車玻璃忽然被拍了拍。
喬紅波扭過頭,看到王耀平居然就站在一旁。
我靠!
這家伙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呀。
落下車窗,喬紅波說道,“上車。”
“你先下來。”王耀平說著,轉身走向了,身后的小胡同。
喬紅波下了車,低聲問道,“耀平哥,這邊什么情況?”
“槍擊案發生了之后,北郊的公安局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王耀平面色凝重地說道,“我真沒有想到,北郊這個地方,竟然如此的黑暗。”
“你打算怎么辦?”喬紅波問道。
“我要將整個北郊的黑惡勢力,連根拔起!”王耀平說著,轉身一拳,打在了旁邊的墻壁上。
喬紅波沉默幾秒,忍不住說出了,心里最想說的話,“耀平哥,還是讓省廳介入吧。”
“我已經給宋廳長打過電話了。”王耀平轉過頭來說道,“但那條毒線一直沒有被挖出來,我心有不甘。”
一旦異地用警,北郊絕對會搞得雞飛狗跳,但問題的關鍵是,那條毒線只怕因此會藏得更深。
如果斬草不除根,那么以后再想找這條毒線,就難上加難了。
“曹兵或許不在北郊。”喬紅波說道。
“所以我才要留下來調查。”王耀平拍了拍喬紅波的肩膀,“老弟,事情的復雜程度,遠比我想象的要難的多,我想讓你這個朋友,多跟我一段時間。”
“你想要他跟你多久?”喬紅波問道。
“半個月,二十天,我也不知道。”王耀平說道。
這么久嗎?
喬紅波一怔,隨即將黃小河撬了曹軍的汽車,偷了二百萬想逃跑的事情,緩緩地說了一遍。
“偷的好!”王耀平眼睛一瞪,“反正他的錢也不干凈,他能為非作歹,我們為什么不能巧取豪奪?”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的朋友,吃半點虧!”
“讓你的朋友跟我走,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王耀平說完,轉身走向了破面包車,他打開車門對黃小河說道,“下車。”
黃小河怕警察,并不是因為當了小偷才怕的,而是骨子里,血液里自帶怕警察基因,因為他爹就是小偷,也怕警察。
所以,王耀平這么一說,他立刻打了個哆嗦,乖乖地下了車。
“跟我走。”王耀平一歪頭,帶著黃小河快速離開了。
黃小河扭頭看了一眼喬紅波,可憐巴巴地說道,“大哥,你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他以為,開鎖就是幾分鐘的事情,自已要不了多久,就能回來,希望喬紅波在這里等他。
可是,喬紅波又怎么可能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