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要偷懶。”王耀平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這是你戴罪立功的機會,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做,后果自負。”
“大哥,都已經凌晨一點鐘了,樓下的人肯定睡了。”黃小河苦著臉說道,“你不睡也不讓我睡呀?”
王耀平眨巴了幾下眼睛,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
“你睡吧,我來聽。”說著,他抓起碗來,摁在了墻壁上,然后又將耳朵,貼在碗上。
黃小河心中暗想,這家伙有毛病吧,大晚上樓下的人能說什么呀?
鼓了鼓勇氣,黃小河低聲說道,“大哥,門已經給你打開了,我能不能先走呀?”
盜竊了黑老大兼公安局局長二百萬塊錢,黃小河迫切地想逃離江北市。
如果今天晚上不逃走的話,明天或許就走不了了。
“不行。”王耀平冰冷地吐出兩個字來。
“我爸生病了,我得回家。”黃小河苦著臉說道,“求求您,把我給放了吧,我真得走。”
“別墨跡,我說了不行!”王耀平面色一沉,“你如果敢走,我一定會讓警察抓你。”
聞聽此言,黃小河頓時無奈了。
他垂頭喪氣地,轉身走向了臥室。
當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轉過頭來問道,“大哥,我幫你的忙,你會不會也幫我呀?”
“你想讓我幫你什么?”王耀平問道。
黃小河沉默幾秒,隨機搖了搖頭,他哪里敢說,自已剛剛盜竊了別人二百萬呀?
躺在臥室的床上,黃小河很快便呼呼大睡起來。
王耀平將頭貼在碗上,從客廳的墻壁聽到臥室的墻壁,果然聽到了,樓下牡丹和月季的談話聲。
“姐,我想離開江北市。”月季怯怯地說道,“今天晚上的殺人案,太他媽嚇人了。”
“曹兵又不是針對你,你擔心什么。”牡丹說道。
月季語氣中帶著一絲惶恐,“殺人啊,你不怕嗎?”
“我們是目擊者,會不會被滅口,這誰能說的清?”
牡丹呵呵一笑,“放心吧,曹兵想要殺的人,是那個叫王耀平的男人,跟你我沒有關系。”
“也不知道這個家伙,跑到了什么地方。”
“如果他還敢來找我的話,把這個消息,提供給曹兵的話,或許能得到一筆不少的錢呢。”
聽了她的話,王耀平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古人說得好,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果然不假。
老子好歹跟你,也有一日夫妻的恩情,這個賤女人怎么能想著出賣自已呢!
既然這牡丹想要出賣我,那我是不是可以,以自已為誘餌,把曹兵給調出來呢?
此時,樓頂的天臺上。
曹兵坐在一把椅子上,他的身后足足站了十七八個,身穿黑西服的人。
“兄弟,你還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嗎?”曹兵說著,嘬了一口煙。
此時,跪在曹兵面前的那個男人,膽戰心驚地說道,“大哥,我沒有惹過您呀,您為什么這么對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