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易這個挨千刀的打我,您看看,他把我腦袋都開瓢了,這種人就不是個老實安分人,還是把他給送去。”崔大可急忙道。
“何副廠長,是他在那傳我壞話,說我跟梁拉娣搞破鞋,我沒有這么做,他壞我名聲,你可得管管他。”南易不服氣道。
何雨柱聽著,這不是之前跟他買過餐券的那個女工嗎?
來了這么久,自己還沒有見過。
“你有什么證據那是我說的?”崔大可不滿道。
“就是你,崔大可,你還敢做不敢當,你是不是個男人,我都打聽出來了,就是你說的。”南易怒火中燒道。
“有這么回事嗎,崔大可?”何雨柱問道。
“沒有,當然沒有了,我跟南易無冤無仇,誰能作證我傳他閑話。”崔大可一口咬定。
“放屁,你喜歡丁秋楠,我也喜歡她,但是她不喜歡你,你小子懷恨在心就亂傳閑話,崔大可,你這個卑鄙小人,我打的就是你,誰讓你胡說八道。”南易怒不可遏道。
說著,南易還要繼續對崔大可動手。
“干嘛呢,誰要是還動手,那就去派出所動手,我們這不是打架的地方。”何雨柱呵斥道。
南易雖然沒有繼續動手,但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你沒有證據,也不能這么說崔大可,除非你是有確切證據,不然你以后想打誰就打誰?”何雨柱生氣道,他對南易本來是寄予厚望,誰知道這小子這么沖動。
“何副廠長,您英明,南易就是這個霸道性格,以前在機修廠的時候就這樣,想打誰就打誰,幾乎是沒有王法了。”崔大可嚷嚷道。
“你放屁,當時食堂的人都知道,你在那傳瞎話,說我跟梁拉娣搞破鞋,你想壞了我名聲。”南易恨恨道。
“我說的是事實,你要是跟梁拉娣沒關系,你那么幫著他們家做什么,剩菜的飯盒為什么要給她家?”崔大可冷哼一聲道。
“我才不像你這樣,她家里可是4個孩子,怪可憐,完全是清清白白的關系,讓你說得這么不堪,你自己不幫就算了,你還要攔著別人幫。”南易反駁道。
旁邊已經有人告訴何雨柱了,梁拉娣也是個寡婦,一個女人拉扯著5個孩子,是從機修廠那邊調來的5級焊工,是個很不好欺負的女人,但長得很不錯,花容月貌的。
“領導,我能作證就是崔大可胡說八道的,就是他散布的那些謠言。”一個女聲開口道。
何雨柱順著視線望過去,果然就是梁拉娣,雖然也有幾年沒見了,長得還是那么漂亮,半點沒怎么見過歲月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跡。
這也是個自立自強的女人,不像是秦淮茹那樣,就知道吸血這個,要那個接濟。
梁拉娣是靠著自己本事成為五級焊工,雖然說也有4個孩子,經濟上不是那么吃緊,但有錢也不能解決所有事,現在是票證公私合營時代,沒有票,想多要點吃的就要去鴿子市。
鴿子市那邊東西也太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