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閻埠貴又問道:“老二,你工作街道那邊怎么說?”
聽到老爹這么問,閻解放的臉色就拉了下來,“爸,你就不要說了,現在等著分配工作的人那么多,怕是很難輪上我。”
“那臨時工總可以吧,你就不要那么挑了,有個工作好歹先做著。”閻埠貴說道。
“爸,你說的真輕松,臨時工現在都不敢想了,就是打零工都沒有幾個地方要人,我能怎么辦?”閻解放嘆氣道。
“解娣,那你呢,你明年怎么打算,能考上高中或者中專嗎?”閻埠貴又看著唯一的女兒,問道。
閻解娣沉默著,不知道該怎么說,要是沒考上的話,她這樣的年紀現在也是可以進廠工作了。
如果是以前進廠工作就工作吧。
但在前幾年開始,工作就不好找了。
“老閻,你這就別問了,她怎么回答你,學習成績就那樣,肯定是考不上。”三大媽無奈道。
“這一個個都不爭氣,你們看看中院何雨水,考上個大學,現在出來直接在區里上班,那里需要煩工作的事情,我不是讓你們倆都多跟她學習。”閻埠貴恨鐵不成鋼道。
家里一下子就多了兩個吃白飯的人,如果是上學還好,關鍵是不上學,每天也沒有什么事情,這讓閻埠貴心里很不舒服。
“爸,何雨水家什么條件,人家天天不愁吃喝,只要學習好就夠了,我們家連飯都吃不飽,怎么能一樣。”閻解放埋怨道。
閻解娣不敢說話,她是個女孩,家里能有口她吃的不錯了,還能夠上學,平時家里不會說她是賠錢貨,已經比自己那些女同學好很多了。
“啪!”
閻埠貴狠狠一拍桌子,“還不是都怪你大哥和你媽,要是當初我們跟何家關系還不錯,我多少也能從他家拿點好吃的回來給你們一起吃。”
“這母子倆都是鼠目寸光,只見眼前之利,目光實在短淺。”
閻解成也不高興了,“爸,這都已經是多少年了,您還在這一直說,您要說到什么時候,沒有傻柱您日子就不過了?”
“您還以為跟人家多大交情,到頭來,那么點忙都不幫,不就是點吃的嗎,有什么可稀罕。”
閻埠貴生氣道:“那這點吃的,你能額外給你老子補上嗎?我當年怎么就糊涂,聽了你們的話。”
“反正,你除了給他卑躬屈膝,搖尾乞憐要到點吃的,還能有什么沾光,您說您一個長輩這么的給他鞍前馬后,您不嫌丟人,我們還覺得丟人。”閻解成來了氣道。
說著,閻解成就拂袖而去離開了。
他們那里知道,何雨柱當年做的如此決絕,還不是閻埠貴明知道他跟易中海,劉海中站著在一起上門來逼迫他。
如果閻埠貴是私底下來找他,求他,那么何雨柱肯定會幫忙。
但是跟易中海,劉海中他們一起上門來,這不就等于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閻埠貴也是今年才想通這個道理,只是有些遲了。
所以他才會這么耿耿于懷,本來大兒子的工作可以不花錢,二兒子跟小女兒工作也可以安排好。
結果現在全都被搞砸了,自己家這些年損失了多少好處,但是要安排這三個孩子的工作,把家底都掏空了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