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一家老小都要靠著秦淮茹,也不敢貿然翻臉,她等著棒梗再長大一些,參加工作了,就把秦淮茹這個敗壞門風,水性楊花的女人趕出家門。
她和賈東旭都已經認準了,秦淮茹就是做了對不起他們賈家的事情。
“偷錢就算了,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連聾老太太裹腳布都偷,也不嫌這味道大,虧他還敢拿著在手里。”許大茂嫌棄道。
“我說,劉春芳,不會是你偷了聾老太太裹腳布和錢吧?”賈張氏看著易中海媳婦劉春芳,說道。
自從易中海找賈家要回當年接濟的錢,兩家就徹底反目成仇。
秦淮茹心里實在是接受不了,明明當年說好是接濟他們家的錢,結果好人都讓易中海當了,現在倒是找他們家把錢要回去?
“放屁,我偷聾老太太裹腳布和錢做什么?”劉春芳急了道。
“這院子里誰都知道平時聾老太太是你伺候的,你肯定脖子道她裹腳布和錢放著在那里,老太太肯定是用裹腳布包著錢,所以你就一塊都偷走了。”賈張氏理直氣壯道。
“賈張氏,我的錢肯定是你偷走的,你這個黑心肝,不然你怎么會說的這么清楚?”聾老太太急了道。
“放屁,聾老太太,您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要你裹腳布做什么?”賈張氏氣急敗壞道,這可不是她偷得。
就算是她偷得,都不可能承認,何況,這又不是她偷的。
“賈張氏,估計你也是想裹小腳唄,還能做什么?”劉春芳哼了聲道。
“你這個賤人,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賈張氏怒火中燒道,說著就開始動手。
劉春芳急忙躲著在易中海身后,這老虔婆現在就跟瘋了一樣。
裹小腳都是封建古老糟糠,如果賈張氏敢這么做,那是要勞動改造。
上面現在對這些思想抓得可很重。
“裹腳布不重要,最要緊的還是那50塊錢,我看還是請警察來,更能調查個清楚。”
“對啊,報警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讓警察來就知道了。”
“……”
“還報什么警呢,就是賈張氏偷了的。”聾老太太怒目而視瞪著賈張氏。
“我發誓,我沒偷,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話,就讓我天打五雷轟,我沒沒進過后院,我也只是猜測,裹腳布包著錢,不然怎么要偷裹腳布?”賈張氏信誓旦旦道。
賈張氏這么一個封建迷信的人,敢這么說話,還解釋出來了,那應該不會是她。
“老閻,那你看這件事怎么做才好?”易中海又看著閻埠貴,問道。
“報警吧,讓警察來調查調查,不就都知道了嗎?”許大茂說道。
“那就報警吧。”閻埠貴也是道。
“我們院子現在在重新爭取文明大院,我看還是內部盤查再說。”易中海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