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在老易家里,真是讓人沒想到。”
“最近老易在廠子里工資不是又少了嗎,沒少聽劉春芳抱怨,可能也是生活所迫。”
“之前聾老太太還給易中海借了醫藥費,就算是生活所迫也不能這樣,怎么能去偷聾老太太的錢呢?”
“你這話說的,就算不是偷聾老太太的錢,偷誰的錢也不能夠吧?”
“就是,生活所迫難道就可以去偷別人錢嗎?”
“……”
許大茂手里揚著聾老太太裹腳布,“快看,這就是在易大爺家里找到的東西。”
易中海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我也不知道這裹腳布為什么會在我家,我是被人給栽贓陷害了。”
“對,沒錯,我們家老易肯定不會去做這種事,是有人栽贓陷害他。”劉春芳也急了道。
“你們也不好好想想,如果真的是我偷了聾老太太的錢,我還能把這個東西留著在家里嗎?”易中海急了道。
“那誰知道呢,可能你對聾老太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不然你這么多年,多照顧聾老太太,好吃好喝的。”賈張氏陰陽怪氣道。
“以前大家也沒看出來你人品那樣,趁著何雨柱不在家,欺負他老婆孩子,在我家東旭癱了,說好接濟我們家的錢,還能管我要回去。”秦淮茹哼了聲道。
“不是我,聾老太太都這把年紀了,誰能對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你們羞辱我就算了,怎么能這么說聾老太太?”易中海氣的臉都紅了。
“你看你,不就是說了聾老太太嗎,你怎么就這么激動,是真的沒有什么事嗎?”許大茂笑道。
“現在這證據確鑿,如果不是你偷的,那裹腳布怎么就會在你家里找出來,這是眾目睽睽之下,大家都這么看著的。”許大茂得意道。
許大茂是個攪屎棍,就算是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都要去做。
“老易,我知道你最近生活困難些,還要養著兩個孩子,但你也不能做這樣事情,到時候又把院子里風氣給帶壞,那可就不好了。”劉海中說道。
劉海中也不介意讓易中海名聲更臭,這樣也好抬高了自己。
“老易,現在東西就是從你家搜出來的,如果不是你,那你又該怎么解釋?”閻埠貴趕忙道。
何雨柱跟易中海有著深仇大恨,不管是不是他做的,自己都要把他拉下水。
易中海倒霉,何雨柱肯定會高興,自己的工作也能夠更加穩定。
而且,閻埠貴也不覺得易中海無辜,既然裹腳布在他家里出現,那就說明肯定多少還是有些關系的。
何雨柱笑著道:“易師傅,剛才大家是看著他們搜查的,誰也沒有冤枉你,你還是老實交代一下吧,裹腳布為什么會出現在你家里,聾老太太的錢到底去哪了?”
“剛才我看你一個勁阻擾報警,是不是就怕自己做賊心虛,警察火眼金睛把你給識破?”
何雨柱看得出,易中海肯定是被人栽贓陷害了,如果真是這個老東西,偷了錢肯定就把裹腳布給扔了。
就算是留著裹腳布,也不會放著在這么顯而易見的地方,如此拙劣的局面,警察一來就能勘破,剛才又是易中海自己鬧著要文明大院。
易中海是不是清白的不重要,大家也只會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看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