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年是自己娶了婁曉娥,現在能有一整套二進四合院的人,就是自己了,怎么還用得著就窩著在這么一間屋子里。
“你知道那個方便面嗎,就是何雨柱他們家開的食品廠,而且,他還要開4個賓館,是那種能吃飯,又能住宿的賓館。”秦淮茹問道。
“什么,方便面是他開的廠子做的?”許大茂不可置信道。
秦淮茹點點頭,“沒錯,就是他們家,你說,這方便面現在賣的這么火熱,還經常斷貨,這得賺多少錢?”
“他賺再多的錢,關我什么事?”許大茂哼了聲道,心里卻是要被嫉火給吞沒。
他之前還以為何雨柱開的4個酒樓就是能吃飯的飯館兒,沒想到還是能住宿的,那得多豪華?
何雨柱就是個廚子,怎么會有這么多錢,還不都是婁家的錢。
許大茂心里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當年,他明明也有娶婁曉娥的機會。
“大茂,你說,咱們跟他也是這么多年鄰里情分,現在都是他們家自己生意,咱們能不能找他幫幫忙,給咱們倆安排個體面工作,讓你也去他們賓館當個經理什么的?”
秦淮茹盤算著道。
“不可能,我跟何雨柱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是不可能跟他低頭,這輩子都不可能,以前他都把我整成什么樣?”
“他有什么本事,他的錢,還不都是從婁家拿來的,他這個吃軟飯的東西。”許大茂咬牙切齒道。
當年,自己就算是被他正道不斷下鄉放電影,那么多難走的山路,自己不也熬過來嗎?
要不是因為何雨柱當年給于莉那個賤人撐腰,她怎么敢去自己做檢查。
生不出孩子的帽子就這么落在自己身上,這讓許大茂很是不痛快。
他這些年也沒少求醫問藥,愣是生不出個屬于自己的孩子,這種感覺讓他心里很煩躁,很難受。
棒梗,小當,槐花都是秦淮茹的孩子,跟他許大茂可沒有什么關系。
“不管他是怎么著,他現在總是日子過得比我們家好,你要看眼前,不要就為了那么一口氣。”秦淮茹勸道。
“不,不可能,你以為你去求他,他就會幫我們嗎,不可能,想都不要想,他現在跟我們已經是徹底翻臉了。”許大茂哼了聲道。
“他何雨柱能做生意,我們還不能做嗎?”許大茂又說道,他這些天也看著大街上以前那些公私合營的店鋪,都重新轉為個體戶私人經營,商品經濟繁榮起來。
冒出來的各種新鮮東西越來越多,他心里也有些心思。
隨著收音機普及,加上收音機內容增多,還有黑白電視機,許富貴電影院那邊不需要那么多電影放映員,就把他給辭了。
許大茂覺得,自己也要做點什么才是。
“大茂,做生意?我們做什么生意,就算是想做,我們也沒有本錢。”秦淮茹為難道。
“生意,不都是慢慢起家嗎,我去找點兒成本低一些的生意先做著。”許大茂咬咬牙道。
“那你可要找對了,千萬不能讓人給騙了。”秦淮茹有些擔心道。
“放心吧,這兩天,其實我已經有個門路,可以低價拿一些黑白電視機,那電視機,我看過了,沒什么問題。”許大茂說道。
他自己都已經找到做生意門路了,何必去求何雨柱?
傻柱,有什么了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