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怎么這是幸災樂禍?”徐慧珍笑道。
“那有,我這不是怕你們家沒錢了,到時候倆孩子結婚的喜事怎么辦?”何雨柱說道。
“你放心,肯定是不能讓我們家女兒就帶著一床被子嫁到你們家去。”徐慧珍擺擺手。
“這次的易貨交易,你們都算是長了個心眼吧,不要說雪茹了,就是黎援朝和曉白都比你想的要更加周全。”何雨柱說道。
徐慧珍眼神示意何雨柱說下去。
“易貨生意本來就是存在風險,況且,咱們還是第一次做這個生意,其他人都選了一些輕工業商品,就算是拖著時間,也不會有什么損失。”
“你看,你選擇的都是些食品,雖然價格更高一些,不管張老板還是卡列斯基能不能靠得住,你這些東西要是耽擱個十天八天,都變質,你不還是要虧錢嗎?”何雨柱說道。
“這話要是讓雪茹知道,她心里肯定是高興的,巴不得滿世界嚷嚷,總算是贏了我徐慧珍一次,不過,這次,我也是心服口服,確實是不如她想的周到。”徐慧珍點點頭。
“對了,你就長個教訓吧。”何雨柱說道。
“來,咱們好好喝一杯。”徐慧珍說道。
“光是這么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們來說酒詩,你們看怎么樣?下一個必須要對上,對不上就喝酒。”周曉白說道。
“我來給你們當裁判,我不喝,心里堵著事。”黎援朝擺擺手道。
“算了,我也沒什么好喝的,我可不像你們這樣,用不著借酒消愁。”何雨柱說道,他最多就是會小酌幾杯而已,猛喝,那是不可能的。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徐慧珍念出了一句詩,“你可必須要說原作者說過的。”
“這是曹操說過的。”蔡全無提醒道。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周曉白很輕而易舉就對上。
“你厲害,是有兩把刷子是吧,不然不能跟我玩這個,來,你再聽下一句,蘭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徐慧珍又出了下一句。
“金樽杯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周曉白笑道。
“看來,你這文化底子厚著,我實在是玩不過你了,何總,還是你來幫我頂一下吧。”徐慧珍說道。
“怎么樣,何總,不會是不敢吧?”周曉白躍躍欲試道。
“有什么不敢的,你說。”何雨柱放下杯子,說道。
“那你聽好了,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周曉白直接來了個難題給他。
何雨柱琢磨著,久久沒有動靜,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不是想不出來了,喝吧。”周曉白得意道,說著給何雨柱杯子里倒了酒。
“今朝酒,明朝舊,一列貨物全得退,與你拿錢同買醉。”何雨柱冷哼了一聲道。
“何雨柱。”周曉白頓時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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