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無回到家,在屋子里沒有找到徐慧珍,趕緊來到自己家酒窖。
徐慧珍果然是在這,還喝了不少酒,正在這半醉半醒中。
“不要喝了,你都這么醉。”蔡全無說道。
“你知道我外號,那可是一直喝,我這輩子就醉過兩次。”徐慧珍半醉著道。
“第一次,那會兒我才十二歲,偷喝了隔壁酒坊的酒糟,給罰了一百塊,我爸就拿出一壇子酒放著在我面前,跟我說,不是喜歡喝酒嗎?”
“讓我有本事就把這一壇子酒都給喝了,要是沒本事喝的話,以后都不許喝酒。”
“我這性格從小就是個犟種,越是不讓我做什么,我就越要做什么,后來,我直接就把那一壇子酒給全部都喝完,我爸當時都覺得傻眼了。”
“第二次,是跟那賀永強相親,我不愿意去,我爸非要讓我去,我就想了個辦法,把自己給灌醉。”
“結果,我爸又把慧芝給找來,讓她替我去相親,所以,后來才有了這些事。”
說著,徐慧珍抱著酒壇子傷心的哭著。
“我也沒有喝多少酒,只是喝了這么半壇子,心里實在苦,這就喝不下去了,我還沒遭受過這么大跟頭。”徐慧珍難過不已道。
“慧珍,這點兒跌倒對于咱們算什么,咱們家底兒可厚著,咱們這些紫檀家具,還有那些和田玉,這些百年的老酒,拿出去,誰不上趕著要跟咱們買,想要珍藏著。”
“還有咱們這些年收藏的字畫,咱們的房子,咱們的賓館。”
“我剛才出去找何總了,想著把咱們家老物件抵押給他,他不要咱們抵押,給我們開了張支票,讓咱們隨便寫數字,說是借給咱們的。”蔡全無說著拿出那張支票。
“以前,我總覺得何總的生意做得那么大,我以后肯定也可以把生意做的這么大,現在看來我這心氣兒還是太高了,又不如人家有本事。”
“那天,碰到了事情,我沒有何總的果斷,現在,我也不能像你這樣放寬心去面對失敗。”徐慧珍低著頭說道。
“但是,對比起很多人,你看看,你現在做的已經是很不錯了。”蔡全無說道。
“全無,這么多年了,幸好有你在我身邊。”徐慧珍握住他的手,說道。
………
晚上。
何雨柱來到小酒館這里。
現在這里已經不是賀家經營,被徐慧珍重新收回到手里,后面的院子改建成一個飯館了。
“喲,牛爺,今兒個這么早就過來?”何雨柱來到這的時候,看到牛爺都已經喝著。
“今天晚飯都沒有在家里吃就來了。”牛爺嘆氣道。
“牛爺這是又有什么事?”何雨柱看著他這樣,問道。
“別提了,那二兒媳不知道是怎么想,好好的日子不想過,國營廠子里好好的,飛鬧著要下海做生意,我就數落了老二。”
“老二倒是沒說什么,二兒媳反倒是不服氣,說什么現在時代不一樣了。”牛爺嘆氣道。
“牛爺,人家說的沒錯,現在是不一樣了,改革開放下海經商,這不也是上面鼓勵嗎?您就隨便他們吧。”何雨柱勸道。
“是啊,兒孫大了吧,我們這些老骨頭說了也沒用。”牛爺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