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
書院午休時間，步凡和齊石兩人到食堂吃飯。
以往都是大妮送午飯過來，但步凡心疼大妮跑前跑后，就沒讓大妮送了。
而這處食堂是周明珠弄的，就在書院不遠處，能掙點小錢錢的同時，還能為過來求學的學生提供就餐。
周圍的學生見到他和齊石紛紛禮貌的行禮問好，步凡和齊石都會笑著點頭回應。
食堂的飯菜和前世的快餐差不多，一個盤子打菜，一個盤子裝白米飯。
“師父，你說我們習武之人真能媲美那些修士嗎？”齊石將兩個盤子放在桌上，不由問道。
“你怎么會有這想法？”
步凡沒想到齊石會這么問，要知道這小子對武道可是信心十足的。
“我從大蜀一路走來大魏，見到無數的江湖高手，但那些高手卻連修士最低修為的煉氣期都不如！”
齊石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卻是事實。
“我記得你當初可是說過要斬化神的，當初豪言壯志去哪了？”
步凡知道齊石的情況。
九世習武。
每一世都是站在江湖巔峰的人物。
可臨終前，每次都會大吼一嗓子，來世我要修仙。
還不是因為就算是江湖頂峰的魔道教主，武林盟主，面對普普通通的筑基修士，也不過是螻蟻的存在。
“師父，我只是覺得武道想要崛起真的很難嗎？”
齊石垂著頭苦笑。
他是能滅殺元嬰，但元嬰后面還有化神，煉虛，合體，武道真能抗衡？
他沒有信心。
“你要對武道有信心！其實說起來如今的武道并非真正的武道。”步凡安慰道。
“師父，如今的武道不是真正的武道，那什么才是真正的武道？”齊石渾身一顫，抬起頭看向他。
“不急，你說說看如今世俗江湖上是如何劃分境界的。”步凡笑道。
“剛習武的人并沒有明確的稱呼。”齊石搖搖頭。
“可當將武藝修煉小成，就算是三流高手，而將武藝駕輕就熟，是二流高手，武藝精通，是一流高手，
之后，是宗師，宗師一般需要自創一門武藝，才配得上！”齊石解釋道。
“那我懂了！你所說的三流高手，二流高手，一流高手，在我看來不過都是明勁武者！”步凡輕聲道。
“明勁武者？”
齊石還是第一次聽見這詞。
“沒錯，明勁說白了就是只練架子，只練力量！”步凡解釋道。
齊石想了想，認同的點點頭。
如今江湖上所謂的一流高手，二流高手也只是拳架子比其他人熟練，力量比別人大。
“那師父，明勁后面呢？”
忽然想到了什么，齊石心里忍不住激動。
“明勁之后是暗勁，所謂的暗勁練的是內在的力量，我將其稱為內力！”步凡又道。
“內力？難道是體內的氣？”齊石皺眉道。
“沒錯，你的武道實力，在我看來屬于暗勁的范疇！上次施展那梯云縱的時候，你便是運用了內力！”步凡點頭笑道。
“原來如此，難怪江湖上極少人能打敗我，原來我和他們不是一個等級的！”齊石恍然道。
“不過，暗勁也有區分，練出內力是第一步，如何使用是第二步，如何掌握是第三步。”
步凡伸手，往木桌上輕輕一拍。
“噗”
隨后，拿開，就見一個手掌印赫然在桌面上。
“你能做到這一點嗎？”
“我不能！”
齊石搖搖頭，“這張桌子太脆了，我一用力就碎，但我能在樹木上留下掌印！”
“恩，這么看來你如今到了暗勁的第二步，但還無法真正掌握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