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邊一下子就聽出眼前這人的聲音分明和白天令牌的聲音一樣。
“別緊張,我不會害你的,怎么說你也是我的子孫后代!”那灰袍俊朗男子一手負在身后,淡淡一笑。
“你這傻小子,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么是好了,我傳你道法,不知能羨慕多少人,你還不樂意了!”
灰袍俊朗男子頗為無奈,白天好說歹說,這混小子就是不聽。
“你說得那么有本事,最后還不是只能待在令牌里?”
凌河邊撇過頭,一副不信的模樣。
其實,經過一天的深思熟慮,凌河邊心底還是有些相信這人說的話的。
畢竟,爺爺撿到他的時候,這令牌就佩戴在他身上,爺爺還常說這令牌對他很重要,還說以后他能憑借這令牌找到他的親人。
“你真以為你此時見到的是我本尊嗎?”灰袍俊朗男子笑著反問道。
“不是你?”凌河邊聽得有些迷糊了。
“自然不是,我只是十萬年前本體留在這方天地的一道分魂罷了,真正的本體早已破碎虛空,離去了!”
見凌河邊依舊迷茫的模樣,灰袍俊朗男子笑著搖頭。
“現在告訴你這些你也聽不明白,等你以后踏入修行,便會明白了,你現在只要明白,我留在這里是為了守護你們這些子孫后代的!”
凌河邊低頭沉默,隨后,抬頭,“那你的本體去哪了?”
“一個比這里還要廣袤的天地,在那里能修煉更高的境界!”灰袍俊朗男子感慨道。
“說跟沒說一樣!”凌河邊嘟囔道。
灰袍俊朗男子淡笑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本體去哪,甚至我不清楚他是否還活著。
不說這些了,考慮得怎么樣?跟不跟我學道法?不然,你可配不上那騎蛤蟆的小姑娘!”
“你別亂說!”凌河邊很生氣。
“好好好,我不說這還不行嗎?我就問你,你想不想變強?”灰袍俊朗男笑著反問道。
“我真能變得很強嗎?”凌河邊低垂著頭,自問道。
“自然,當年我可是在這片天地叱咤風云過的,教你搓搓有余!”灰袍俊朗男子自信一笑。
“那好,我跟你學!”
凌河邊目光露出堅定之色,仿佛下某種決心一般。
“這就對了,只是我傳你道法的事情,你千萬要保密,不能讓外人知道你修行的事情!”
灰袍俊朗男子嚴肅道:“這小鎮里隱藏了不止一位修士,不說那位鎮長,就說你常去的鐵匠鋪也是一位修為不俗的修士。”
“你說的是鐵匠鋪老板?”
凌河邊有些吃驚。
他無法想象總是拿著大鐵錘敲鐵的鐵匠鋪老板會是一位高高在上的修士。
這一下子感覺修士的身份掉價了許多。
灰袍俊朗男子可不知道凌河邊想什么。
他沉聲說道:“沒錯,萬一他對你有歹心,我可救不了你!”
“你不是很厲害嗎?”凌河邊不解道。
“你聽我的沒錯!對了,你的名字要改一下,凌河邊,這算什么名字啊,這么好的姓氏都能取這么土的名字!”
灰袍俊朗男子臉一黑。
“不行,這是爺爺給我取的名字,就算腦袋掉了,也不會改!”
凌河邊搖搖頭,目光堅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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