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定安侯稀里糊涂的成為學堂里的一位體育先生。
通過學堂大先生周中山的了解,定安侯大概明白什么是體育先生了。
其實這所謂的體育和帶兵也差不多,就是列隊,操練。
這倒是讓定安侯長長松口氣,讓他舞文弄墨,他不行,但帶兵,這可是他最拿手的。
確認來學堂上課的事情后,定安侯和宋癩子離開了學堂。
由于定安侯當上學堂里的先生,宋癩子說什么也要祝賀一下,硬拉著定安侯和一眾鏢局兄弟去定安侯的新居喝酒。
看著熱鬧成一團的眾人,定安侯好似又回到邊關時,大伙一起喝酒吃肉。
不過,這次喝的只是世俗的凡酒,但定安侯并不在乎。
畢竟,那等極品的靈酒,哪里是想擁有就能擁有的。
酒喝到臨近傍晚才散去。
凌河邊因為年紀還小的緣故,在酒席上并沒有喝酒,于是回去時,他攙扶著兩個醉噓噓的鏢師離開。
不過,在離開前,凌河邊還是回頭看了定安侯一眼。
白天的時候,從凌老祖那他知道了一件事。
那就是修行界中不單單只有修道之人,還有修佛者,修儒者,修體者。
即便是沏茶,下棋的也能成圣證道。
而這些都統稱為修行者。
待一眾鏢局的人離開,整個屋子就只剩下定安侯一個人。
靜悄悄的。
讓定安侯內心突然升起一抹孤獨感。
“有人在嗎?”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
定安侯走出屋里,就見一張和他妻子有些相似的俏臉,定安侯神情呆了呆,但他很快恢復正常。
“李姑娘,你怎么過來了?”定安侯拱手道。
“給你送衣服來的!”
小妮莞爾一笑,將定安侯的衣物遞給他,“這是你之前的衣物,還有一些隨身的物件,你看看有沒有丟失?”
定安侯看了眼那折疊好的衣物,這是他受傷那時所穿的,其中還有他佩戴的玉佩,玉扳指。
“沒有丟失,多謝李姑娘了!”
定安侯接過衣物后,感謝一聲后,將玉佩拿了起來,“李姑娘,這玉佩名為玲瓏寶玉,佩戴后能消暑降溫,就贈給李姑娘你了!”
“不行不行!我救你,是因為我的馬車撞到你,當不得你送這么貴重的禮物。”
小妮忙擺手,她這些年一直在外經商,自然看得出定安侯手上的玉佩價值不菲。
“我還有事,就不跟你說了,你在小鎮遇到什么無法解決的事,可以隨時來找我!”
定安侯剛想說這東西不貴重,可小妮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先開口說了一句后,轉身便跑了。
“這李姑娘還真有意思!”
定安候忽然失笑搖頭,轉身進了屋子。
而定安侯不知道的是此刻正有一只小蚊子在空中盤旋徘徊。
另一邊。
小妮拐入一個巷子后,長舒口氣。
“小妮啊小妮,不就一個男人嘛?又不是沒見過,至于讓你那么緊張?”
“而且以他的年齡只怕兒女都有不少了,你就別瞎想了!”
小妮好好平復一下心情,這才大踏步離開。
……
兩天后。
由于第一次來學堂上課,定安侯早早的出門去往學堂。
可當站在學堂大門前,作為久經沙場,率領過上百萬大軍的趙大將軍內心突然有些小緊張了。
周圍開始有三三兩兩的學生走進學堂里,但他們的目光還是忍不住好奇的看向站在大門前一動不動的定安侯。
“小啊,小兒郎啊,背著書包上學堂,不怕太陽曬,不怕風雨狂,只怕先生罵我懶呀,沒有學問那無顏見爹娘……”
一個清脆如銀鈴般的聲音緩緩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