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鎮的鎮長!”
吳玄子負著手笑道。
“他?”
定安侯怔住了。
“趙將軍,見過鎮長了?”
吳玄子有些好奇,他剛剛還以為定安侯沒見過那位。
“見過,我的傷便是那位鎮長所救,可那位鎮長到底有何本事讓圣人屈身為他留在小鎮里?”
定安侯有些想不通,在他看來那位鎮長就是會點醫術的郎中罷了。
“屈身?趙將軍,你這是在取笑我啊!不過以你的修為看不出那位是位隱士高人并不奇怪,
即便是你家那位老祖宗過來,也未必能發現!”
吳玄子感嘆道:“那位是個了不得的存在!”
定安侯震驚了。
能讓堂堂的大魏圣人如此說,那位鎮長真是一位隱士高人?
“這怎么可能?若他真是隱士高人,他不可能連我身上中毒的事情也發現不了?”定安侯忙搖頭否定道。
“此話怎講?”吳玄子不解道。
定安侯便將他中毒,以及假裝失憶的事情說了出來。
吳玄子聽后失笑搖頭,“趙將軍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那位能用一天時間,讓身受重傷的你恢復,又豈能是赤腳郎中?”
其實這一點,定安侯也想過。
但由于對方無法診斷出他中毒的事情,讓他下意識覺得對方的本事并沒有那么大。
可此時吳玄子說那位真是一位隱士高人。
那么事情又不同了。
吳玄子是什么人?
那可是大魏圣人!
他說的話不可能有假。
忽然,定安侯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嘴角突然泛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或許,那位鎮長早就發現他中毒和失憶的事情了。
記得他假裝失憶的那兩天,不斷發生各種意外,最后迫不得已才將恢復記憶的事情說出來。
可如今想來,這些事情極有可能是那位所為。
甚至,是那位為了不揭穿他刻意為之的。
“想明白了?”
一旁的吳玄子見狀,不由捋了捋胡子笑道。
“想明白了,是我有眼無珠,將那位高人當成了赤腳郎中了!”
定安侯苦笑搖頭,他并不是什么愚鈍之人,只是之前陷入一種錯誤的認知,如今事情點破,他就什么都想通了。
“或許是因為我假裝失憶的事情,被那位所知,所以他便沒提我身上中毒的事情!”
說到底是他欺瞞在先,定安侯嘆了口氣,居然不知不覺得罪一位連吳玄子都不敢得罪的存在。
“其實趙將軍也不必擔憂,那位是何等高人,又怎么可能會計較這些小事,我看趙將軍脖子上戴著哨子,莫非你也在書院當先生了?”
吳玄子笑著寬慰道。
“我并非在書院當先生,而是學堂!”
定安侯搖搖頭,可忽然他意識到了什么,等等,什么叫他也在書院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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