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悟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便問:“之野,你有什么發現嗎?”
劉之野說出了他心中的疑惑道:“你們看啊,這王八爺是一個從小在天橋附近廝混的混混對嗎?”
多門回應他道:“是啊,跟這有什么關系嗎?”
劉之野道:“這就不合理了,您說他一個混混能識幾個大字,還會寫信?在瞅瞅這一堆信封,誰會沒事買這么多信封呢?”
“要不是為了經常寫信用,打死我也不信他是買來鬧著玩兒的!”
多門與陳悟生聽聞此言,眼睛一亮,說道:“對呀!您說的有道理。不過,即便不合理,這些空信封也沒什么用。”
劉之野輕搖著頭,笑了笑,說道:“你們是當局者迷啊,再仔細瞧瞧這信封有什么不同。”
多門與陳悟生再次拿起信封,凝視半天,依舊看不出端倪。他們催促道:“這沒什么不對啊,快給我們說說吧,別再賣關子了。”他們說話時帶著一些急切和無奈。
劉之野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只好說出他發現的疑點,于是說道:“你們看這信封是那里賣的?”
“【文奎堂】,這有什么的?”陳悟生疑惑地道。
“對,是北平市【福隆寺文奎堂】書莊緘,這是建國前生產的信封。建國后,便改名京城市【福隆寺文奎堂】書莊緘。”
“也就是說這是建國前他就大批量購買的信封,當時【文奎堂】的一個信封可不便宜啊,伱們說他一個混混當時買這么多信封用來做什么?”
“好,您可以說,這可能是他當時撿來的或者偷來的。但這些新郵票的來源,就有些難說了,這可是近兩年剛發行的新版郵票,怎么可能解釋成撿來的呢?”
多門一拍額頭,煥然大悟道:“哎呀!老了老了,這么明顯的疑點我都沒有看出來。”
陳悟生也是一臉的懊惱道:“可不是嘛!我也沒有想到這一點。”
不怪他們沒有看出來,是習慣使然。幾十年的老北平人,一直把京城習慣稱作北平,所以沒有注意到名稱的不對勁。
而劉之野卻來自于后世,與他們倆卻恰恰相反,所以他一眼就分辨出這不是建國后的東西。
在察覺到信封的不尋常后,他們便明白了這信封必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許是用來傳遞某種重要消息。
劉之野再次詢問多門道:“我記得案情匯報中提到,你們說過,當初【候鳥】是通過死信的方式激活【冷棋】的對嗎?”
多門點點頭,表示同意,并繼續說:“是的,為此當時我們還查過郵局的信息,可惜只有錯誤的收件地址和人名,沒有寄件人的名字和地址。”
陳悟生看著信封,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他問到:“之野,你還記得田中芳子嗎?”
劉之野點頭,道:“當然記得,她怎么著了?”
陳悟生嚴肅地道:“當初她家里就抽查出這么一封信,沒有寄件人,地址和人名都錯誤百出,信內更是一張空白的信紙。”
劉之野聞言大喜道:“田中芳子現在關押在哪里?”
陳悟生回應道:“秦城監獄!”
劉之野笑著說:“咱們去秦城監獄走一趟。”他心里真是高興,原本以為無功而返,沒想到事情竟出現了轉機。他心中不禁感慨,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
秦城監獄是華夏最著名的監獄,建立于1958年,位于京城市cp縣興壽鎮秦城村。
此地位于京城西北遠郊的cp縣境內,坐落在燕山腳下,與十三陵相連。
南面是天然溫泉小湯山,東鄰陶峪口水庫,西面是四通八達的大湯山。
此地遠離城市,一面依山,人口稀少,地理環境適于犯人的改造和關押。
這里主要關押的都是滿清要員、國民黨戰俘、日軍戰犯等重要犯人。
陳悟生一行人來到秦城監獄后,便立即找到了正在服刑、參加勞動改造的田中芳子。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