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鮮!真鮮!”
“之野,我是真服了,簡簡單單的東西,就能讓你整的這么美味。”
劉之野微笑著道:“這美味的關鍵,就在于食材的卓越品質。我們吃的是新鮮的野生小野雞,搭配口感鮮美的野山菌,再加上甘甜的山泉水進行烹飪。這些因素共同促成了這道令人難以忘懷的美味。”
夜色漸深,篝火旁,劉之野和鄭朝陽沉浸在這寧靜而深遠的夜晚。星辰如棋,灑滿了蒼穹,月光如水,靜靜地流淌。
劉之野看著跳躍的火焰,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老鄭,你說,我們這樣的人,能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什么痕跡呢?”
鄭朝陽笑了,他望著滿天星辰,緩緩開口:“痕跡不在于大小,而在于我們的心。只要我們用心走過,總會有人記住。”
劉之野仰望星空,星光璀璨如詩。然而,他心中卻涌動著一種強烈的愿望:“人生短暫,如同草木一秋,我必須在世間留下自己的痕跡,才不枉此生。”他的目光堅定,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未來奮斗的方向。
山里晝夜溫差比較大,他們倆就擠在一個帳篷里,抵足而眠。
翌日。
在晨光的照耀下,兩人用余下的雞湯熱了兩個白面饅頭,簡單果腹。熄滅了篝火后,他們背起行囊,重新踏上了旅程。
在漫長的旅途接近尾聲時,太陽漸漸西沉,天邊泛起了金紅色的余暉。
劉之野發現地勢逐漸開闊,山谷間的河水也由之前的湍急變得平緩起來,仿佛是大自然在為一天的辛勞畫上一個溫柔的句號。
他和鄭朝陽相視一笑,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們知道,經過漫長而艱難的跋涉,終于即將走出茫茫的大山。
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應該是蜿蜒流淌、波光粼粼的寶安河,象征著新的希望和機遇。
寶安河是一條香江與內地的邊界河流,位于香江新界和粵省寶安之間,河流上游為沙灣河,發源于牛尾嶺,上游支流蓮塘河發源于梧桐山。
寶安河干流流經寶安與香江,自東北向西南流入寶安灣。上游植被良好,草木茂密,河床多卵石,中下游河床多砂。
劉之野站在河岸上,目光投向腳下蜿蜒流淌的河流,河床上布滿了光滑的卵石。這條河流并不寬闊,卻顯得格外清澈,水流悠悠地向南流去。
他從背包里拿出一張地圖,展開后仔細對照著眼前的河流和地圖上的位置。
落日的余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圖上,映出斑駁的影子,為這靜謐的河畔增添了幾分生動。
然后,他說道:“朝陽,我們終于走出來了,前面的這條河就是蓮花河,對面不遠就是羅湖了。”
“哈哈哈……回來了……我們回來了……”鄭朝陽,在山中艱難行走了接近兩天之后,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興奮地大聲宣布自己的歸來,聲音里充滿了解脫和喜悅。對于長時間在山中的跋涉,他已經感到有些厭倦了。
這還要歸功于他的搭檔劉之野,如果不是他,換作他人,在山中至少要摸索三天到四天才能走出來。
隨即,劉之野與鄭朝陽又馬不停、蹄歸心似劍的,去了寶安縣公安局,拿取了留在這里個人隨身物品以及證件等物。
寶安縣局長衛國平熱情地挽留他們,他微笑著說:“二位領導,請在這里休息一晚再走吧。畢竟現在也沒有去省城的班車了。”
鄭朝陽面帶微笑,婉拒了國平同志的好意:“不了,我們肩負重要使命,時間緊迫,片刻不得耽擱。還請麻煩你安排車輛,將我們送往省城。”他的言辭簡潔明了,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和緊迫感。
衛國平,也從部隊轉業的,雖然他對鄭朝陽感到陌生,卻在看到劉之野的那一刻,立刻認出了他。
劉之野,一個曾在軍事報道中頻繁亮相的面孔,后來轉業成為公安人員后,他的名字同樣出現在了公安期刊上。
衛國平對于劉之野的事跡了解得非常清楚,他深深地敬仰著這位偶像。當得知劉之野來到了寶安縣,他心中充滿了激動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