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幽幽地道:“你怕什么?不過是心中有鬼罷了,秦淮茹,你真是夠拼的,這么晚了才舍得回來?”
賈張氏心中的怨氣難以言表,她本以為秦淮茹會很快回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大半夜才回來。
“哼……真夠豁地出去的你……”賈張氏不禁冷笑一聲,看來這次秦淮茹是過足了癮,那小白臉恐怕也被她榨干了吧。
秦淮茹的臉色瞬間蒼白,她覺得自己個兒本已受盡委屈,滿心期待能得到一絲安慰,卻不料賈張氏不但未給予同情,反而對她冷言冷語,尖酸刻薄。
她越想越氣,越氣越委屈。
心想:“好啊!您不是要作賤我嗎?那我就如您的意!”
這脾氣上來了,秦淮茹就任性地回應道:“我也不想啊,誰知道他瘋了似的在我身上折騰了一遍又一遍,弄到現在我的骨頭都還酥著呢!”
“哎呀呀,原來這才是做女人的滋味啊……嘖嘖……”
“住口,你這個賤人……我打死你我。”賈張氏一聽這話,氣三尸神暴跳,揚手就要去扇秦淮茹的耳刮子。
雖然她過去也有過不檢點的行為,但和秦淮茹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秦淮茹簡直就是個不知羞恥的蕩婦!
秦淮茹猛地扯住了賈張氏的胳膊,阻止了她的攻擊。
她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你敢動我一根手指,我就讓他把你抓起來,讓你再去嘗嘗勞改的滋味。”
賈張氏凝視著眼前的秦淮茹,她幾乎無法相信這是曾經的那個任打任罵的兒媳婦。秦淮茹的變化之大,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
賈張氏的手指顫抖地指著她,聲音中充滿了驚愕與不滿:“你……你,真是好樣的,果真有了靠山,連說話的底氣都足了。”
“成,我惹不起你。別的我也管不了,但是,你得了好處是不是也得分我一份?”
聞言,秦淮茹愣住了,她之前的囂張不過是裝出來的,實際上只有她自己知道事情的真相。
“什么,什么好處?”
賈張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話語如鋒利的刀片般直刺人心:“你裝什么蒜,我不信你這么賣力地伺候了他一晚上,就什么好處沒撈著?”
秦淮茹臉上帶著一絲狡黠,故作鎮定地說:“誰說沒有好處?你瞧這是什么?”她迅速從口袋里掏出三張嶄新的大團結,得意地向賈張氏展示。
那三張紙幣在她手中翻飛,仿佛帶著某種魔力,吸引了賈張氏的注意。
“嚯!竟然給了這么多?”
賈張氏猛地伸出手,意圖搶奪過來,然而秦淮茹早有防備,輕巧地避開了她的攻擊。
她眼神中透露出對賈張氏的深深警惕,早防備著她呢。
“嘿!這姓劉的夠豪爽的啊,真是個款爺,伺候他一晚上就給這么多!”賈張氏訕笑道。
“哎呀呀!這要是,你天天地去伺候他,我們豈不是要發了?”
秦淮茹心中暗自咒罵:“你這老家伙,在想什么好事呢?”然而,她迅速調整態度,以強勢的口吻說道:“看清楚了嗎?從今往后,這個家我說了算。只有跟著我,你們才能過上好日子。”
“成!今后就你說了算。”賈張氏心滿意足地想著,即將迎來的是富足舒適的生活。誰愿意當家就當家吧,哪怕是要她反過來伺候秦淮茹,她也心甘情愿。
秦淮茹毫不猶豫地抓住這個大好時機,立刻吩咐道:“既然你如此聽從我的意見,那我們就明天找工匠來修繕這房子。”
賈張氏點點頭道:“成!不過這錢誰出?”
秦淮茹翻著白眼道:“當然是你出啊!”
“啊?我出?”賈張氏肉疼無比地道。
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中透露出幾分不屑:“瞧瞧你這摳門樣,這樣吧,你先墊上這筆錢,等以后手頭寬裕了再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