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關鍵時刻,秦淮茹猛然間恢復了意識,淚水如泉涌般涌出,她聲嘶力竭地呼喊:“不要!我……我有了身孕。”
李懷德的手中的動作突然停滯,隨后他露出了一個陰沉的笑容,低聲笑道:“嘿嘿嘿小娘們,你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
“你踏馬的丈夫都死了快一年多了,你告訴我,你是怎么懷的孕?”
“我勸你,老老實實地聽話,我很快。。。,要不然,就是在自找苦吃。”
“哈哈哈”李懷德一邊威脅著秦淮茹,一邊去脫自己的。。。
秦淮茹趕緊道:“不不不,我沒騙你,我真懷孕了,我有別的男人了”
李懷德聞言更是大怒,心想:“踏馬的,這是那個王八蛋干的,竟然趕在了我的前……”
李懷德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他的暴戾情緒愈發強烈。
他瞪著梨花帶雨的秦淮茹,內心充滿了想要狠狠蹂躪。。。。
他的動作愈發地粗暴,秦淮茹在尖叫聲中竭力反抗,但無濟于事,臉上再次留下了幾個鮮紅的掌印。
此刻,秦淮茹的慘狀令人不忍直視。她的鼻梁上淤青一片,臉頰也腫脹得變了形,嘴角邊還殘留著鮮紅的血絲。她的雙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透露出無盡的痛苦和絕望。
就在,最后一道關口即將失守之際。秦淮茹福至心靈般地想起一個人來,“啊……住手……我肚里的孩子是劉之野的,他會殺了你的……”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瞬間將李懷德給鎮住了,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色陰沉不定的盯著秦淮茹,道:“你說伱懷的是劉之野的孩子?”
秦淮茹一瞧,果然將他震懾住了。她所說的雖然只是謊言,但出于試探的目的,她搬出了劉之野的名頭來嚇唬他。這一招果然奏效,讓秦淮茹不禁暗自慶幸。
于是,她心中有了底氣,反過來威脅李懷德道:“快將我放開,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他絕對不會放過你。”
李懷德本來是不太相信她說的話,他認識的劉之野可是一個非常正派的人,怎么可能與別的女人勾搭成奸?
但是又瞧著秦淮茹一臉篤定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這天下的女人千千萬,不能就為了這么一個女人而去冒險。”
“再說,一般人怎么能會那這種事來說謊,這是會死人的。”
“嘿嘿!劉之野,真沒想到,你竟然也是同道中人。早知如此,我就不必費盡心思去爭取你的支持了。”
想到這,李懷德便不由地信了幾分,他心中的欲火慢慢地熄滅了下來。
看著,眼前衣布遮體,肌膚若隱若現,誘人至極。他喉頭滾動,艱難地咽下口水,聲音略顯沙啞:“秦淮茹,你若早說是老劉的人,又怎會有這場誤會。”
“呵呵,臉還疼不疼啊?對不起啊,剛才我真是沖動了,你原諒我這一會。”
秦淮茹小聲抽泣著,只是默默地將自己個兒的衣服穿好,“嗚……我怎么還有臉見人啊……”
李懷德見狀直嘬牙花子,要是別的女人他玩也就玩了,大不了給倆錢就給打發了。
然而,眼前的這位,卻是他那位“鐵哥們”的枕邊人。他之所以能順利晉升為副廠長,背后少不了他相讓的結果。無論如何,這份人情他是欠下了。
現在倒好,恩情尚未償還,卻把人家的女人差點給辦了。他李懷德雖然貪財好色,但還是講道義的。
再說,他順利升任副廠長,與劉之野的友誼也重歸于好。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鬧掰,給自己個兒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
想到這,李懷德心中有了計較,他利落地打開辦公桌的抽屜,取出一個質感十足的國外品牌男士包,迅速從中抽出一疊厚厚的鈔票。
“小秦,這是哥哥給你賠的不是,你拿著吧……”
秦淮茹目光呆滯地凝視著眼前的一沓錢,粗略估計有幾百塊。她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沖動,想要伸手將其接過來,然而理智卻告訴她不能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