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還真給嚇住了,“傻柱,你個孫賊,你可別進來,我跟曉蛾還沒穿衣服呢!你敢闖進來,我就去告你耍流氓……”
“起了,起了……”許大茂迅速起身,手忙腳亂地套上棉衣棉褲,一躍而下,炕上的溫暖瞬間被拋諸腦后,他再也不敢有絲毫的賴床之意。
屋外地一群老爺們,聞言“哄”地一下樂了起來。
有人會問,這會兒地三大爺閆埠貴怎么就成了“一大爺”了呢?
別急聽我慢慢道來。
話說,這兩年隨著劉之野一家逐漸地淡出了四合院眾鄰居們地視線。
在南鑼鼓巷95號院,那些紛繁復雜的眾生相,悄然間仿佛又融入了原電視劇的跌宕劇情之中,演繹著屬于他們自己的故事。
不過由于劉之野的亂入,讓眾多人的命運軌跡發生了顛覆性的轉變。
以傻柱為例,原劇中此刻他正成為白蓮花秦淮茹的獵物,開始被無情地榨取。
但現是現實生活中,傻柱不僅娶了美麗能干的王秋菊為妻,還喜得貴子何秋,如今這胖小子已經三歲,活潑可愛。
王秋菊憑借過人的身手和自學成才的毅力,年初順利成為了一名特警隊員,正式踏入人民公安的行列。她的直屬上司,中隊長,正是郭珍。
傻柱有這么一名賢妻在,這幾年也是大為改變,整天打理地利利索索得,待人接物也愈發謙遜有禮,不再隨意與人爭執,顯得更為內斂。
由于得罪人少了,加上與劉之野、李懷德等廠里的大佬關系不錯,如今在食堂中已頗具聲望,成為有頭有臉的人物。
如今,傻柱除了與許大茂經常拌嘴外,與院里的鄰居們相處融洽。即便他那直率的言辭偶爾冒犯他人,大家也看在王秋菊的面子上,不與他計較。
王秋菊性格直率,心地善良,與鄰居們的關系處理得游刃有余,相比之下,傻柱就顯得遜色不少。
實際上,若沒有王秋菊的介入,這個家,傻柱恐怕仍會如同原劇般,深陷賈家的算計漩渦,無法自拔。
同為鄰居的老賈家,門風本來就不正。賈東旭活著的時候還好說,好賴還有個依靠。
可是,自從賈東旭去世后,兩寡婦帶著三個拖油瓶,那真是沒了指望了。
秦淮茹也不是個能吃苦的人,否則當初也不會費盡心思從農村里嫁到城里來。
說實話,廠里提供的撫恤金相當可觀,若節儉度日,再加上接手的崗位工作,足以支撐這五口之家溫飽無憂。
然而,這對婆媳皆非善類,皆欲尋捷徑。特別是賈張氏,懶惰成性,貪食好逸。
昔日甘凝出于同情,為她從街道辦爭取到糊紙盒的差事,雖收入微薄,但勤勉之下,每月六七元亦能維持家用。
但是賈張氏真是毀了甘凝的三觀,就這么一份坐在炕上都能打發時間的工作,她竟然都嫌累,嚷嚷著說凍手。
賈張氏還怕別人知道,悄悄前往街道辦辭去了糊紙盒的職位。然而,她未曾意識到,這份工作炙手可熱,許多待業在家的家庭婦女都渴望得到這份差事,卻不可得。
婆婆貪圖安逸,兒媳秦淮茹亦步亦趨,她自詡長的好卻命運多舛,無甚本事卻常怨天尤人,對甘凝、王秋菊、婁曉娥、冉秋葉等女性的幸福生活心生羨慕。
賈東旭離世后,她徹底釋放了自我,本性畢露。在婆婆賈張氏的蠱惑下,她決心傍個大款,于是將目標鎖定在了劉之野身上。
秦淮茹未曾料到,劉之野竟如此鐵石心腸,油鹽不進,完全不為所動,根本不上道兒。
這讓她夸下的海口,如今化為泡影。賈張氏在得知秦淮茹的謊言后,憤怒至極,厲聲斥責:“你這廢物,竟敢在我面前裝腔作勢!你不是說伱和姓劉的上床了嗎?”
“感情兒,你這是在蒙我呢?”
“好啊!還讓我伺候你這么久,你這賤貨,我饒不了你……”賈張氏厲聲兒喊道,手上的動作也不慢,直接在秦淮茹豐滿的大腿上,大燈上狠狠滴掐了起來。
賈張氏是真下的去手,眼瞅著吃香的喝辣的生活化為水中月鏡中花,心中對秦淮茹的怨恨愈發濃烈。
她又憤怒于被秦淮茹欺騙了這么長時間,為她做牛做馬,甚至耗盡了自己的積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