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面色一沉,直接質問:“賈大媽,您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說誰是野孩子?”
隨后,她迅速將淚流滿面的易援朝擁入懷中,堅定地說:“援朝,別哭,別聽她胡言亂語。你并非無依無靠,你是易援朝,有我們在。”
“嗚嗚……冉老師,我不是野孩子,不是野孩子了,我有爸爸,我有媽媽,我再也不是那個沒有人要的野孩子,我不是……”
易大媽聽到外面的騷動,迅速走出房門,眼前的景象讓她怒火中燒。
只見易援朝,她的兒子,淚流滿面,被冉秋葉抱在懷里安慰著,而賈張氏則在一旁囂張跋扈。
她立刻沖上前去,厲聲喝道:“援朝,我的兒啊,別哭!媽在這里,賈張氏,你竟敢欺負我兒子,我……我跟你拼了!”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充滿了對兒子的保護和對賈張氏的憤怒。
易大媽,說著就要與賈張氏撕吧起來,“老虔婆,我忍你很久了,今兒個有你沒我……”
賈張氏驚愕不已,她從未見過易大媽這么和善的人發飆。她瞬間就愣住了,忘了閃避,險些被易大媽撓個滿臉花。
幸虧,秦淮茹在她一旁,見狀把易大媽給阻攔了下來。
秦淮茹心中對這個口無遮攔的婆婆也是憤恨不已,好家伙院里三個管事大爺,一下子讓賈張氏給得罪了倆。
她們家本就聲譽不佳,秦淮茹憂心忡忡,唯恐得罪鄰里們,被眾人驅逐出這所大院。
“媽!您跟易大媽道歉!”秦淮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突然對賈張氏呵斥道。
賈張氏瞬間呆住,她結巴道:“我……我得向她道歉,淮茹,你怎么能幫著外人說話呢?”
不僅是她,閆大媽與冉秋葉也頗感意外。
秦淮茹突然感覺心好累,她為了這么個家付出了一切,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我說,我讓您去給易大媽道歉,你是耳朵聾了嗎?”秦淮茹冷硬,就這么面色不善地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被她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賈張氏的心如墜冰窟,當著眾人的面,被秦淮茹毫不留情地指責,“對不起,是我的過錯,是我言嘴臭,是我該死……”她感到顏面盡失,一絲尊嚴也未被留下。
而秦淮茹,瞧都不看瞧一眼,她面無表情地直奔屋里,去捉那個始作俑者了。
易大媽原本氣勢洶洶,此刻卻呆立當場。目睹賈張氏被秦淮茹冷漠對待,她心中涌起一股寒意,深感世事無常。
同樣,閆大媽與冉秋葉目睹此景,不禁面面相覷,秦淮茹的巨變讓她們感到陌生,仿佛是換了一個人。
“這,秦淮茹是怎么了……”眾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一會兒,秦淮茹就揪著棒梗的耳朵,將不斷哭嚎地他提溜了出來。
“媽,松手,您快松手,疼啊!嗚嗚……好疼……”
秦淮茹無視他的反抗,徑直領著他到閆招娣面前,簡短而堅決地說:“道歉!”隨后,她強硬地按下棒梗的頭,迫使他鞠躬向招娣致歉。
棒梗被嚇壞了,他從未見過母親如此嚴厲。他顫抖著聲音,不敢有絲毫反抗,“嗚嗚……招娣,我……我錯了,真心實意地道歉,請你原諒我。”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悔意。
閆招娣目睹棒梗得到了教訓,她心里的怨氣也消了一半,“秦姐,你……你就饒了棒梗吧!”她到底是小孩子,有些于心不忍道。
秦淮茹聽后,對閆招娣微微一笑,直言道:“招娣,你是個好孩子。秦姐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這點你大可放心。”
“這錢你拿著,讓閆大媽再給你做一件新的棉襖。”她說著,從兜里迅速掏出一張大團結,不由分說地,就塞進了閆招娣的手里。
閆招娣不想沾人家的便宜,她的衣服只是弄臟了,又不是損壞不能穿了。
“秦姐,些錢我不能要,我不能要……”
閆大媽見狀也反應過來,她雖愛占小便宜,但絕非無理取鬧之人,更不會去訛詐他人。
“哎呀,淮茹,你這是何必呢?孩子惹禍了,你教訓教訓就夠了,賠償之事實在不必,快把錢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