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您還有何吩咐?“”許大茂面哭喪著臉,聲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目光緊緊鎖在劉之野身上。
他深知,劉之野一旦動怒,后果絕非他能輕易承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氛圍,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只見劉之野伸出手,朝著許大茂的臉摸去。
許大茂心頭一緊,眼皮猛地一合,生怕又迎來一頓拳腳相加。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劉之野并未動粗,只是悄無聲息間,手中多出了一張潔白的衛生紙,輕柔地為他拭去臉上的鼻血,動作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關懷。
“大茂,哥跟你道歉,是我不對,不該打你,我剛才真是氣昏頭了,你能原諒我嗎?”
許大茂一聽,臉上頓時浮現出受寵若驚的神色,他連忙擺手道:“劉哥,您言重了,這事兒全怪我,是我糊涂,輕信了旁人的挑撥,錯怪了您。”他心中暗自嘀咕,自己何時見過劉之野如此和顏悅色地對待自己,這份寬容讓他既感動又愧疚。
劉之野緊緊攬著許大茂的肩膀,言簡意賅地說:“大茂,咱們同住一院,情同手足。往后,別讓那些外頭的風言風語輕易動搖了咱們的兄弟情誼,記住了嗎?”
許大茂眼眶微紅,語氣誠懇地對劉之野說道:“劉哥,您的話,弟弟銘記在心。從今往后,我許大茂定當改過自新,絕不再犯同樣的錯誤。”
“都是秦淮茹這騷貨想害你,我一時不備才著了道了。”
“劉哥,咱們這就找她去,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個院好鄰居,竟然心腸這么狠毒。”
“嘖嘖,這騷娘們,我鬧不明白地是,她為什么就這么恨伱呢?”
劉之野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言不由衷地道:“興許是,與前幾年我與她們家的矛盾有關吧!”
“大茂,你附耳過來……”
許大茂聞令,將耳朵靠近了劉之野。
“大茂,我要求你,就當今晚上的事沒有發生過,繼續跟她虛與委蛇……”
只見許大茂不斷地點頭,回應著劉之野,“懂!”“明白!”“您瞧好吧!”
等劉之野交待完任務,許大茂狠狠地道:“劉哥,您放心,干別的我許大茂可能不成,論玩這心眼子,他們都不是個兒,您就瞧好吧!”
劉之野贊賞地道:“好!就看你地表現了,這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咱們兄弟一場,我也不會虧待了你,風物長宜放眼量嘛……”
許大茂如小雞啄米一般點頭回應著:“是是是,劉哥說的對!”
看著化身鐵桿小弟的許大茂,劉之野心中一動,決定“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吃。”
“大茂,聽說你跟婁曉蛾一直沒有孩子,是你身體出了問題?”
許大茂聞言一愣,臉上隨即不自然地道:“劉哥,這沒有的事,您別聽他們胡咧咧!”
劉之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大茂啊,咱倆這交情,你還跟我來這套虛的?咱倆之間,有什么不能直說的?別忘了,我也是懂醫的。”
許大茂仍舊固執地不愿面對現實,他深知這病癥雖非不治之癥,但名聲上終究不那么光彩。
一旦此事泄露于外,恐怕會成為他人茶余飯后的笑柄,讓他顏面盡失,淪為笑柄。
見許大茂依舊執迷不悟,劉之野只好直接說道:“你看你這舌頭,舌淡苔白,眼睛水腫,面色晦暗,是不是最近腰酸背疼、尿頻、尿不盡……”
許大茂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張成了“o”型,劉之野所描述的每一個癥狀都精準無誤地擊中了他的痛點,讓他瞬間忘卻了剛才的矜持與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