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秦淮茹內心對李懷德充滿不屑,但她表面上卻展現出一種,侍兒扶起嬌無力的表情道:“老爺您好厲害呀,弄的人家……”話語間,盡顯風情萬種,卻又不失分寸。
李懷德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嘿嘿,爺的手段還多著呢,想不想見識見識?”
秦淮茹聞言一愣,下意識地道:“什么……”
李懷德也不搭話,他先是陰陰地一笑,然后就這么赤裸著翻身下了炕。
再從抽屜里翻騰出一根早就準備好的東西。
秦淮茹瞬間就明白了什么,臉色就是一白。
………
之后,屋里就想起了此起彼伏地,“啊……”“哦……”“嗯……”“咝……”的“貓”叫聲。
“踏馬的這對狗男女,還真會玩……”
這可害苦了,窗外盯梢的劉煌。
你說他一個黃花大小伙子,戀愛都沒談過,女人的手都沒有摸過,何曾見識過這種大場面?
劉煌心中暗罵:“這混蛋,簡直是禽獸不如!”他咬緊著牙關,強忍著內心的翻騰,畢竟,這樣的場面對他而言,尚屬第一次見,挑戰著他的忍耐極限。
這對狗男女就這么折騰了了大半夜,方才結束了他們的荒唐行徑,隨后各自散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劉煌瞅著各自分開的秦李二人,覺得自己的兩輪車,指定是追不上四輪的小汽車。
索性便放棄了繼續追蹤李懷德的念頭,轉而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堅定不移地開始了對她的跟蹤。
秦淮茹今晚已是疲憊不堪,身心俱疲之下,她騎著自行車,車身在夜色中搖搖晃晃,顯得尤為艱難。
對于,這夜深人靜后,有人遠遠的跟蹤,她也是毫無察覺。
劉煌就這樣一路,緊跟著秦淮茹到了南鑼鼓巷的95號院。
給秦淮茹開門的是閆解成。
“呦,秦姐回來的這么晚啊?”閆解成眼睛一瞇,裝作關心地問道。
秦淮茹輕捋發絲,打著哈欠,言道:“是啊,解成兄弟,今夜后勤處新添了不少物資,我就過去搭了把手。”
“辛苦您了,這么晚了還幫著姐開門。我,真是過意不去。喏,我這里有包香煙,你不嫌棄地話就拿去抽吧。”
閆解成假裝推辭道:“哎呦,秦姐,我這都是舉手之勞,您太客氣了。”
盡管他嘴上掛著客套之詞,但行動卻毫不遲疑,迅速從秦淮茹手中接過了香煙。
“嘿嘿,那弟弟我就卻之不恭了,謝謝秦姐的賞。”閆解成裝作一副貪小便宜的樣子。
秦淮茹眉開眼笑地道:“貧嘴,好了,我先回去了,咱們會見哈!”
她說著對閆解成點頭一笑,就這么推著車,從他面前經過。
“咻咻,嗯?她身上這都是些什么味兒?”
等秦淮茹走后,閆解成突然皺起了眉頭。
這股氣息,混雜著濃烈的香水味、汗水味,以及一股難以名狀的異味,交織在一起,讓閆解成可是過來人,幾乎在嗅到那味兒的一剎那,思緒便陷入了遐想之中。
“好家伙,她玩的挺嗨啊!”閆解成望著秦淮茹逐漸遠去的曼妙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