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是在懊悔什么?
她是在為年輕時所犯下的錯誤而深深懊悔,還是因放任秦淮茹步入歧途而自責不已,這一切,都無從知曉了。
這邊王秋菊與兩位大媽在勸慰賈張氏,和幫著照看三孩子。
那邊,閆埠貴也招來四合院里幾位當家做主的來開會,商討秦淮茹被抓這一棘手事宜。
許大茂與傻柱隨后也匆匆趕到,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身為多年鄰里,他們自然無法袖手旁觀。
閆埠貴拿出煙來,示意眾人來抽煙。
“老閆,秦淮茹這事兒非同小可,其嚴重性遠超賈張氏所犯之錯!”劉海中斜睨了易忠海一眼,語氣中帶著謹慎小心。
自他“官復原職”以來,與易忠海之間那短暫的默契與聯盟,仿佛一夜之間煙消云散,兩人間的暗流涌動再次升級,內斗的序幕悄然拉開。
易忠海見狀臉上就是一黑,這劉海中是真不當人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雖然,易忠海的事已經翻篇了,這么多年來,大家也原諒了他曾經的過錯。
但是,易忠海依舊阻止不了某些人,動不動就拿他這段黑歷史來說事,借此敲打他。
然而,當前并非與劉海中斗氣的時候,商討老賈家剩下的這一家老小今后的生計問題,方為當務之急。
易忠海先是狠狠地瞪了劉海中一眼,隨后苦著臉對閆埠貴說:“老閆,你能不能出面找劉之野說說情,請他幫忙打聽打聽情況。”
“畢竟,他以前可是紅星廠的大領導,人脈還在。”
“我是說,如果秦淮茹的情況不算太糟的話,能不能請他出面,跟領導求求情。這家人,實在是太慘了……”
閆埠貴一聽這話,眉頭立刻緊鎖,語氣中透露出幾分不悅:“老易啊,別的事我或許還能厚著臉皮,去跟劉之野說說情。”
“他嘛,多少會給我幾分面子。”
“可這事兒,實在讓我難以啟齒。違法亂紀,還攪和進男女私情里,我怎么能拉下臉去求人呢!”
易忠海仍不死心,語氣中帶著一絲堅持:“既然如此,不求他開口求情,我們至少能打聽打聽情況,這總不為過吧?”
“這……”閆埠貴聞言有些意動。
閆解成坐在一旁,目睹此景,心中頓時焦急萬分,暗自嘀咕:“哎呦,我的親爹哎!這事兒可不能亂插手!”他并非那些懵懂無知的普通百姓,對世事有著自己的見解。
身為副科級干部,他自然具備一定的政治敏銳性,深知其中的利害關系。
“爹,易大爺,劉大爺,我琢磨著這事兒,咱們還是別輕易去找劉哥,這背后恐怕沒那么簡單。”閆解成沉吟片刻,終是開口勸阻。
閆埠貴等人聞言,皆是面色一凝,不由自主地追問起來:“解成,這話怎講?”
閆解成,現在是這群人中的主心骨,身為干部的他,話語間自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分量。
傻柱等人同樣一臉困惑地附和道:“沒錯,解成,為何我們不能請劉哥出面幫忙呢?”
唯獨許大茂,他靜靜地坐著,一語不發。
別人或許蒙在鼓里,但許大茂心中卻明鏡似的,對其中緣由略知一二。此刻的他,驚恐萬分,心中暗忖:這才過了多久,李懷德與秦淮茹竟已雙雙落網,真是世事無常。
幸而他及時醒悟,懸崖勒馬,否則恐怕也難逃一劫,下場堪憂。
念及此,許大茂不禁打了個寒顫,額頭滲出冷汗,臉色蒼白如紙,僵硬地坐在傻柱身旁,目光呆滯,仿佛靈魂出竅,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許大茂你有什么意見?”
“許大茂?”“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