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寥的清輝,鋪滿了心的世界,隨著夜色,彌漫著一種想念,在思念中,月,漸漸的沉了。
南鑼鼓巷的四合院內,歲月靜好。
今年,三位大爺再次聚首,于傻柱家門前,那張熟悉的八仙桌依舊端端正正地擺放著,仿佛時間的流轉未曾改變它的位置。
然而,今年的團拜會氛圍卻與往昔不同,少了許多熟悉的面孔,空氣中彌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清。
三大爺閆埠貴,面容間難掩疲憊,似乎連往日的熱情也減了幾分,會議的主持重任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二大爺劉海中的肩上。
劉海中,這位多年來一直懷揣著“一把手”夢想的二大爺,今年終于得償所愿。
他站在八仙桌旁,神情間既有滿足也有責任,仿佛在這一刻,他真正地成為了大家心中的領頭羊,引領著這場團拜會的進行。
不過劉海中沒說幾句話,就將人給徹底得罪開了。
“今年,咱們院里的先進文明單位,又沒了,同志們這多丟人啊……”
“我不說什么原因,大家伙其實也清楚……
“像秦淮茹這樣的行為,我希望大家伙要引以為戒,不要像她一樣給咱們院摸黑……”
賈張氏坐在下面,越聽臉色越差,最后她一聲怒吼道:“劉海中,大過年的你說這些干什么?我們家的事,政府已經有了結果,還需你來瞎嗶嗶嗎……就顯得你能耐了是不?”
“好啊,這院里就屬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是不?是貓是狗的都想來踩我們一腳……”
賈張氏這么一吵,院里其他人的聲音就沒有了,就連在院里跳來跳去的孩子們,也是收斂了很多。
街坊鄰居們都遠遠的看起了熱鬧,但是沒有一個人愿意向前來勸阻她。
聾老太太其實平常話不多,也沒怎么出來走動,一來年紀大了,二來耳朵有點兒不好使。
不過同為老年人,她跟賈張氏雖然不對付,兩人偶爾還是會聊聊天兒。
往往聊著聊著就干起來了,兩個人的脾氣都比較沖。
尤其賈張氏,平常蠻橫耍潑慣了,加上孤兒寡母的,特別敏感。
有時候別人說話本來是無心的,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賈張氏聽了就很不舒服,立馬翻臉懟人。
聾老太太目睹賈張氏在春節期間大肆喧鬧,行為實在有失體統,臉色驟變。
她顫巍巍地站起身,繞至賈張氏身后,毫不留情地用拐杖輕敲其背,以示懲戒。
“張丫頭,能耐了你是不,大過年的也不想消停?”
賈張氏轉過身來無比委屈地道:“老太太,您講不講理了,這明明是劉海中在欺負我們,你怎么去卻幫他說話……”
“我家現在都成什么樣了,你們一個個的都想欺負我們?”
“…………”圍觀的街坊鄰居們躺著也中槍。
“賈張氏,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嘍,什么叫我們也欺負你?”
“我們怎么欺負你了?”
“就是……”
圍觀的鄰居們紛紛不樂意了,你說這叫什么事啊,“吃個瓜”也能碰一身騷。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