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您客氣!都是為人民服務嘛!”
傻柱見事情辦完,就跟劉述明提出告辭,“述明,既然這事情辦完了,我們也就不打擾您工作了,改天您去我家,咱哥幾個好好喝一頓!”
然而,劉述明卻笑著打趣起傻柱來:“嘿,我可不敢輕易去你家啊,萬一我又把你給灌醉了,你家那位黃大隊還不得找我算賬啊!”
“要去,咱們去我二哥家,我帶著酒,你帶著菜,怎樣?”
傻柱笑聞言罵道:“你得了吧,喝死我算了,還去之泰家,這踏馬的你們都是公安,個個能喝,真當我傻呀……”
“走了啊,回見!”傻柱對他揮揮手,帶著秦淮茹出了派出所大門。
安五爺依舊在原地等候著他們倆,只不過由于他們中午喝的不少,此刻在溫暖陽光的照耀下,他不禁打起了盹,發出了震天的呼嚕聲。
“五爺!五爺!快醒醒!嘿……”傻柱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五爺猛地驚醒,揉了揉眼睛,迷糊中帶著幾分歉意地說:“哎呦,一不小心就瞇瞪過去了,柱子,你們倆的事情辦妥了?”說著,他還下意識地擦了擦嘴角殘留的口水。
傻柱見狀,關切地問道:“五爺,您還成嗎?要不我來騎三輪載您回去?”
安五爺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他瞪了傻柱一眼,故作豪氣道:“你這是小看誰呢!我即便是閉著眼睛,也能把三輪騎回去,你信不信?”
傻柱聞言,立刻對安五爺豎起了大拇指,笑道:“五爺,我服了!那咱們這就走著?”
“走著……”安五爺腳下麻利兒地一蹬車,三人又上了路。————
“淮茹你真的回來了!”
“我回來了,三大媽!”
“嗚嗚……三大媽,我真的好想家,好想你們每一個人,好想咱們四合院,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著……”秦淮茹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眷戀與哀愁。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三大媽的聲音也有些哽咽,眼眶瞬間濕潤了,她輕輕地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背,仿佛在傳遞著一種無言的安慰與力量。
賈張氏的目光復雜地落在秦淮茹身上,心中五味雜陳,最終只化作了一句:“淮茹,你終于回來了,我……我真的對不起你啊!”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透露出內心的愧疚與自責。
“今后,咱們再也不折騰了,就咱們娘倆,安安穩穩、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好不好啊?”
秦淮茹聽到這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感,淚水如泉涌般涌出,“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媽!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她的聲音中帶著深深的自責與悔恨,仿佛要將所有的情感都傾瀉而出。
娘倆當著街坊鄰居們的面兒,就這么著抱頭痛哭一場。
等秦淮茹的情緒宣泄殆盡,她這才紅著眼眶,開始環顧四周,焦急地說道:“媽!棒梗去哪兒了?小當和槐花也不在,他們怎么都沒在家呢?”
賈張氏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聲安慰道:“你先別急,他們都好好的呢。不過這事兒說來話長,咱們先回家,我慢慢跟你細說。”
秦淮茹聽聞孩子們都安然無恙,心中的焦慮稍減,但依舊因未見到孩子們而神情黯然。她勉強點了點頭,沉默不語,心中滿是對孩子們的牽掛。
賈張氏見她這樣,又嘆了口氣,從衣兜里掏出一條紅繩兒給秦淮茹綁在右手上。
三大媽幫著點燃了火盆,然后讓秦淮茹就從上面垮了過去。
這儀式一般用的是鐵盆,鋁盆也可以,但是必須用碳火,給人一種儀式感,出來以后要洗心革面,從新做人。
也有一種燒燒身上的晦氣這一說,也是給思想一種解脫,以前的過去了就讓它過去,一跨火盆就證明一切從新開始了,也是給出獄的人一種鼓勵,不要氣餒,振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