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耿三桂有嚴重的個人作風問題。
曾經他先后和兩名女性亂搞不正當男女關系而受到處分,有作案動機。
還有,據耿三桂的車隊長反映,1月11日上班時發現耿三桂在車內噴灑香水。
加上,1月11日那天耿三桂出車去接首長的家屬。
首長家屬反映她發現耿三桂的嘴上有傷,問是怎么回事?
耿三桂回答說是跌了一跤跌破的。
由此,耿三桂身上的嫌疑增大。
當時檢查他駕駛的車輛時,結果發現這輛車的后座坐墊內部滲有大量的血跡,經化驗與死者曲麗珍的血型一致。
在車內后座上方的頂棚內飾有多處碰破裂口,經檢查系直徑2.5厘米的小圓頭錘砸擊造成的。
同時,專案組在車庫里找到了一把上面有微量血跡殘留的小圓頭錘,經化驗血跡血型和死者的血型一致。
另外專案組又在耿三桂的住所內搜出兩只牡丹牌白色塑料桶,里面還裝著約13斤豆油。
這正是曲麗珍隨身攜帶的豆油。
至此,人證物證俱全。
…
耿三桂可不是一般的罪犯,首先他當過幾年兵,心里素質極強,而且這不是他第一作案。
在審訊室內,面對李愛國的嚴厲質詢,耿三桂自然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企圖用狡辯來蒙混過關。
“耿三桂,咱們就不繞彎子了,你為何被捕,相信你心里比誰都清楚。”李愛國直截了當地說道。
“而且,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犯罪證據,你還是趁早坦白交代吧!”李愛國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篤定。
耿三桂心里其實明鏡似的,公安既然能將他捉拿歸案,必然是掌握了對自己不利的證據。
然而,他并不想輕易就范,心中仍抱有一絲僥幸,妄圖賭一把公安的證據不夠充分,企圖逃脫法律的制裁。
于是,他故作鎮定,臉上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開口說道:“這位公安同志,你們可得講證據,不能隨便冤枉好人吶!我究竟做錯了什么,你們要這樣無緣無故地抓我?我得提醒你們,我也不是好惹的。
實話告訴你們,我可是給.開車的司機,要是識相的話,最好還是趕緊把我放了。不然的話……”說到這里,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威脅的意味。
李愛國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怒聲道:“耿三桂,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別以為拿首長來壓我們就能脫身,我實話告訴你,就連抓你這件事,也是經過首長點頭同意的!”
耿三桂一聽,心里頓時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涼得徹底。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色,心里暗暗叫苦:“這下完了,徹底完了,連最后的護身符都沒了,這下可真是插翅也難飛了!”
李愛國憑借著他那豐富的審訊經驗,迅速察覺到犯人的心理防線已然崩潰。他不動聲色地向一旁的副審訊員使了個眼色,示意下一步行動。
副審訊員心領神會,輕輕點了點頭,隨后從文件夾中抽出一張照片,緩緩走到耿三桂面前。
他目光如炬,直視著耿三桂,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耿三桂,你好好看看,這個女人,你到底認不認識?”
耿三桂本能地朝照片瞥了一眼,但僅僅這一眼,就讓他心頭猛地一顫。
他迅速移開視線,不敢再多看一秒,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與堅定:“我不認識她!”
李愛國猛地一拍桌子:“你說不認識她?……”
耿三桂躲避著李愛國嚴厲的目光,倔強地反駁道:“你們肯定是找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更別提殺她了!”
李愛國聞言,憤怒之情溢于言表,他猛地站起身,將一張照片狠狠地摔在耿三桂面前,厲聲道:“你說你沒殺她?那你再好好看看,這是不是你的作案工具?”
耿三桂結結巴巴地否認道:“我……我……這不是我的工具!”
李愛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從容地文件夾里又掏出一張照片,冷冷地說道:“這車是你開的吧?這工具就是從你車上發現的,而且我們在你車上發現了血跡,經過比對,確認是死者曲麗珍的!”
耿三桂聽完這話,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地。他顫抖著聲音,語無倫次地坦白道:“我……我錯了,我真的沒想過要”
最終在確鑿的證據面前,耿三桂無法掩飾自己的罪行,供認了非禮并殺死曲麗珍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