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人接應我們,你們回去吧。
你們帶上烈士和傷員,還有你們的俘虜。
出了山大路上就有來接應我們的部隊。
你們告訴他們沒事了,請他們回去吧,你們就搭他們個便車。
這里有兩包中華煙,弟兄們拿著抽。
但是要又快又穩的把我們的人給抬回去。
到了前邊我用電臺給你們請功。
五個擔架,你們人不多,我再派五個人幫你們。”于隊長客氣地這10位民工說道,這畢竟有求于人嘛!
“首長您太客氣了,煙我們收下了,人就不要派了,你們也不富裕!”
這民工運輸班長還挺客套,他指了一下俘虜:“這有的是抬擔架的。
我們也能保護自己,你們有沒有會敵人話的,我得給他們上上zz課!”
于隊長聞言一樂,他立即叫過一名偵聽組的同志。
這位同志跟運輸班長走到俘虜跟前,就看運輸班長他痞了痞氣地用滇省話說:“聽起,有沒有走不動的?
有了舉舉手,老子我送他到h伯伯那里做檢討去(白眼狼人稱hz明為h伯伯)!”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玩著槍保險,還用腳踢著剛才打死的敵軍尸體。
俘虜們嚇的邊比劃邊說著什么,看來沒有走不動的。
“乖乖的跟著老子走,我們這邊有吃的,有喝的,有耍的。
那個抬的動擔架舉一下手,老子現在就給他餅干吃。”
運輸班長邊說邊從挎包里掏出一塊壓縮餅干,在手里顛著。
俘虜們都舉起手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壓縮餅干,看來有幾頓沒吃了。
“這還可以!媽賣屁的,那個要是不聽話、摔到我們的傷員,哼!”
說著只見運輸班長將左手中的餅干用力向天空中一拋,右手單手舉槍就是一個點射,空中的餅干被打得粉碎。
嘿!這個運輸班長還真有板眼,佩服!
俘虜們把手舉的直直的,運輸班長聲色俱厲的吼一聲:“還愣著做啥子!快把擔架抬起!”俘虜們急忙跑過去抬起了擔架。
大家要分手了,除了警戒的同志,大家自動在小道兩旁列隊,送別戰友。
于隊長給每個傷員一盒牛肉罐頭,一包中華煙。
同時他又命令道:“業務單位的同志,摘下水壺,給傷員把水添滿。”
又對傷員們說:“同志們放心,我們現在已經用直升機運送傷員了。
估摸著天黑以前你們就能回到國內,好好養傷,回頭我和309去看你們。”
“李順!”高中隊喊了一聲,二班副李順吊著右臂跑過來,用左手敬了個禮,他被子彈打穿了右肩胛。
“不論死的活的,這幾個人,我交給你了,回了國,你要親眼看著烈士們下葬,親自把傷員送進醫院,誰也不能丟了,誰也不能受委屈!”高中隊長含著眼淚說道。
“是!誰也不能丟了,誰也不能受委屈!有一個人安排不好,我堅決不進醫院!”一米八幾的二班副蒼白的臉上淌著汗珠,但仍然站的筆挺。
于隊長從通信員的背囊里抽出一條煙,放進二班副李順的挎包里:“
前幾天我軍傷亡比較大,后方的同志們也很辛苦,你們下去以后,有事要多敬禮、多敬煙,多說好話,你脾氣不好,為了同志們,要忍。”
隊長又拿出一張紙條:“你們下去應該是進xx野戰醫院,他們政治處副主任是我一個大院兒長大的大哥,出國前我見到了他,你把這個給他,他會照顧你們。”
“是!請首長們放心。”李順又重重地點頭道。
“出發吧!”于隊長一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