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眨著他那雙小眼睛,若有所思地說:“這主意聽起來不錯,可我們壓根沒見過人家是怎么操作的。
而且我們也沒有工廠,這會不會有點太異想天開了?
再說了,咱們手里也沒有干買賣的本錢啊?”
“對啊,對啊,老劉,這事兒……”易忠海連忙附和道。
別看劉海中長得五大三粗,像個莽夫,但他絕對是這三個人里頭腦最靈活的。
只見他撇了撇嘴,不屑地打斷了他們的話:“說你倆笨,你們還不樂意。
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咱們自己生產了?咱們直接去劉家莊的工廠進貨不就好了?
只要咱們能搶占先機,哪有不發財的道理?”
閆埠貴一聽,頓時恍然大悟,佩服地對劉海中豎起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還得是您啊,老劉!不過,進貨也得有本錢吧?”
劉海中聞言,嘿嘿一笑,指了指一旁的傻柱:“這不是有個現成的財神爺嘛!
柱子,怎么著?你和我們投點資,我們老哥仨負責出力,算你一股,如何?”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樂了起來,“呵呵呵,二大爺啊,您這是怎么突然想不開了,竟然也開始琢磨著做買賣了?我記得您以前可總是說,我這樣的行為是投機倒把,早晚得栽跟頭呢!”
劉海中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了尷尬的神色,“柱子啊,此一時彼一時嘛!你二大爺我算是想明白了,你說得對,是我之前太固執了。現在我向你道個歉,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傻柱笑著擺了擺手,“哎呀,二大爺,您這也太客氣了。咱爺倆什么關系啊,您就算罵我幾句,甚至打我幾下,那也是應該的。咱們爺倆還用得著這么客氣嗎?”
“不過話說回來,”傻柱話鋒一轉,“這投資的事兒嘛,您可得好好琢磨琢磨,畢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旁的易忠海目睹此景,對圍觀的眾人感慨道:“瞧瞧,柱子如今當了大老板,果真是氣派不凡啊!這胸襟,這氣度,真是讓人佩服!看來,咱們這些老鄰居也得與時俱進,改改腦子了……”
劉海中連忙點頭應和:“沒錯沒錯,柱子,你說得在理。這樣吧,我們哥仨回去再好好合計合計,要是真行……”
傻柱接過話茬,爽快地說:“要是真行,這錢我投了,也不要你們的股,等賺了錢,你們按數還給我就是了。”
“這可不成,柱子。”劉海中連忙擺手,一臉認真地說,“你把我哥仨當成什么人了?咱們做事,一碼歸一碼,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
“就是就是!”閆埠貴也連忙附和道,“咱們可不能占你的便宜。”
傻柱勞累了一天了,身上黏糊糊的非常難受,不想在跟他們掰扯。
于是道:“那成,先就這么著吧,老幾位,這天兒也不早了,都回去歇著吧!”
“得嘞,得嘞,咱們這就撤……”眾人聞言,紛紛應和,隨即一擁而散,各自朝著家的方向趕去。
傻柱回到屋內,只見王秋菊已經沐浴完畢,先行躺在了床上,呼吸平穩,顯然已進入了夢鄉。她明日還需清晨起身,趕往市局開始一天的忙碌工作。
待傻柱也沐浴完畢,爬上炕來,原本看似熟睡的王秋菊卻突然睜開了眼睛,輕聲問道:“你方才和院里的三位大爺都聊了些什么呀?”
傻柱心中一暖,知道她這是在關心自己,便柔聲答道:“嘿,你還沒睡踏實呢?
快睡吧,真沒啥大事。
你這一天又是上班又是去店里幫忙的,肯定累壞了。”
王秋菊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溫柔與理解:“我還成,不累。
道是你,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整天在廚房里顛勺,身體能吃得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