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黎:“沒錯,我是把服裝電器送到我們的客戶家里。但你要明白,我推銷的產品是人們明白而愿意接受的產品,不象你,人家不愿意也纏著人強行接受!”
“我說了若干遍,保險是好東西,只是你暫時不能認識到它的真正功用……”
張黎火了:“你真的要這么談保險下去?走,請你離開我的家,我現在有重要事把劉蘭約來,你不要耽誤我們談話好嗎?”
小韓稍頓,然后一笑:“我總看到我的姐姐能發這么大的火了。”
張黎:“你不走,那好,我們走,劉蘭,我們到外面去用餐!”
從劉蘭身邊揀上挎包張黎就走。
劉蘭也只好跟著出門。
張黎把劉蘭帶到一家湘菜館,應該是湖南人開的飯店,在珠三角地區,往往四川麻辣味和同樣帶有辣味的湖南菜占有市場席位,任何一個城市,任何一條街,總見到川字號和湘字號的飯店,至于深市有多少家是川菜、湘菜,恐怕連主管部門的工商局都說不清楚。
走進去的這家飯店,也許是剛經營不久,沒多少客人
但恰恰是張黎需要的理想用餐場地,她有太多的話要向劉蘭傾訴!
“明明知道中午余海是要回家吃飯,怎么還要回去?”坐到餐桌上劉蘭有點埋怨地說。
“誰知道那家伙說話不算數,今早在車上的時候,他打電話給他們公司的人,說安排客戶中餐在什么‘海風’酒店,沒想到我們回到家他也領著小韓來了,真把我氣死。”
劉蘭:“開始進入主題吧,到底是什么回事?一下班就這么急著要見我。”
張黎:“還是余海的問題,我又對他有了新的發現,現在多出一個女人來了。”
“哦,”劉蘭一臉驚訝與氣憤,“怎么就這樣?我先問你,1,你到底有沒有能力看守好自己的男人?2,你是不是具備做妻子的條件?”
張黎嘆氣地說:“哎,這怎么講呢?如果上帝安排給我的男人,是一匹沒有韁繩的野馬,肯定嬌弱的我是駕僅不了的。至于具備做妻子的條件,我不知指的是生理方面還是性格方面,但我自己認為,不管是那一方面我都具備,在我身上應該是沒有懷疑的地方,我一直認為應該是在余海身上查找原因。小韓為了生存要他買保險,我想這其中肯定有我不知道的情節在發展,而當我注意他和小韓的來往時,又多出了一個叫陳艾園的美女,天,讓我防不勝防,劉蘭啊,我很不希望整天處在惕防狀態中過繃神經的生活。”
“陳艾園?這女人是誰?”劉蘭說。
“我暫時沒有查清她的背景。昨晚,余海說公司里突然有人生病住院,必須去看望,就去了,作為一個上司去看望部下不可能一直守護到天亮吧?所以,天還沒亮我就起床出去了,我很想去捉奸,但這么大的深市上哪去找人?我只有隨意在大街上溜達,奇跡就在此出現,我突然看見他開的車,里面還有一個女人,我打車緊跟隨,追到一家公司的大門前,這女人下車,我們三人就在這門口前見面,然而,這女人卻從容地與我打招呼,我當時真的被搞昏了頭,怕真的是她搭個順車,可后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為什么這么早就搭上一個女人?說是客戶的女人與余海這么親近難道就真的潔白?以前我在他的qq上發現他與三個女人在網上結婚,這陳艾園會不會是其中之一?”
劉蘭稍作沉思:“深市給人的壓力好大,往往成功的人總是付出不該付出的艱辛,所以出現了若干健康俱樂部,目的是給這些人減心理壓力,但起到的作用不大,還是有人選擇了情人這一辦法來給心理減負,你想想,傳言的二奶村為什么出現在這個城市?為什么香港那邊的老板喜歡跑到這邊背著老婆養小密?受這些人影響余海難道就不嘗鮮?難道就不把這種生活復制到自己的身上?有一種觀點是只要老公把家的符號留下就好,不指望老公把完整的心交給自己,畢竟這是中國的前沿城市,跟資本主義制度的香港一河之隔,你無法保衛所謂的‘社會主義’的你,你好好考慮吧,我不希望你活得太累,有時候寬容也是一種幸福。不過,無論什么時候我都會站到你的立場上對付那家伙!”
張黎:“直到現在我才完全相信‘婚姻是座墳墓’這句話,哎,還不滿二十一歲我就走進這婚姻的殿堂,比活埋一樣難受。”
“別這么悲觀好嗎?婚姻不一定是墳墓,關鍵看你怎么去營造這婚姻,做得好它是附麗富麗堂皇的宮殿,做不好它就是冷漠恐怖的墳墓。其實,要改變余海是完全有辦法的,她不就是一個喜歡泡外面的女人嗎?如果找到一個很好的辦法來節制他跟外面的女人通融,我想還是有救的。對了,那陳艾園所在的是哪個公司?我們必須從這里入手,調查這女人的業務往來,就會知道她跟余海的關系。”劉蘭說。
張黎:“那是‘海馬’電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