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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韓不愧是情場高手,在布吉海關檢查站時就跟蹤余海,當余海和陳艾鈴纏綿在一起時,她的攝影機鏡頭就對準了他們。
當然在余海的家里,小韓并沒有把這資料交給張黎,她有自己的目的。不過,余海和陳艾鈴在公園里所經歷的細節,她已經用嘴巴給張黎進行了詳細而生動的描述。
就憑這,余海要上小韓的家,他要狠狠教訓這女人。
說不定天要打雷,人要打死人!
但,見了那張臉,余海竟然沒了勇氣做出過激的行為。也許這一點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其實呢,不就是因為喜歡女人才去外面尋花問柳嗎?貪色的男人沒一個不敗倒女人石榴裙下!
“余海,”小韓又是笑又是諷刺,“你怎么就生這大的氣啊?我不就是說了你一點壞話嗎?你想想,我心里一定要得到你,我怎能讓你去跟那個陳艾鈴?你啊,得到這樣的一個女人真好,她可以從老公那里得到好多財產給你,你什么時候學會了吃軟飯呢?要記住,你跟她,只能是騙她的錢,要是你跟她來真的,我就讓她老公干掉你,你是知道的,我小韓沒有干不了的事!”
余海吼:“一定得到我?我什么時候打算娶你了?”
小韓:“你敢不娶我?我量你沒這個膽,你應該清楚,我要你成為強j犯是件容易的事,好幾次你跟我上床,我是做了手腳————錄象并娶了樣!”
余海整個人呆了,一尊木偶。
小韓接著說:“你啊,跟了我,又跟陳艾園,還再跟陳艾園的姐姐陳艾鈴。這兩姐妹你分別玩著,而且玩得好,兩姐妹居然不知道彼此共用一個男人。張黎是知道你跟了陳艾園,還不知道你還跟陳艾鈴,現在我的計劃還不能讓我把這些告訴張黎。聽著,你可以繼續跟陳艾鈴玩,她也是一塊肥肉,你跟她,就榨出一點油來;至于陳艾園你再跟她玩下去,吃虧的是你,因為我的刀是不長眼睛的!”
“你,你好卑鄙!”氣死的余海竟然才說出這么簡短的語詞。
小韓笑:“是啊,我好卑鄙,但你不是一樣卑鄙嗎?你要承認,我們都是身穿職業裝的小人,這也不怪我們呢,畢竟我們要適應這個社會嘛,怎么說呢?你一個副總,要接待很多人,久而久之,跟生意伙伴上床了,而且這些居然成為重要的社交組成部分;我呢?為了單子跟你好上了,然后我們赤裸裸地在一起睡覺。這有什么希奇?現在哪里不都是這樣?那些整天拿道德來譴責人的人,其實整天都在想非非,就象鄉下老太婆看電視,有纏綿鏡頭出現就用手蒙臉,誰知道她的眼光卻穿過指縫里偷看。”
余海:“如果你再干擾我的生活,你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嗎?”
“威脅不了我的,”小韓說,“就算你請黑幫我也不怕,再說你會知道,請黑幫留下的后遺癥是什么?任何一個人,一旦與黑幫交往,他就成了永遠填不滿涵洞的負債人。”
“真奇怪,小人能夠說教了,你有資格教育我怎么怎么做?”余海說。
“我這算不上說教,只能說是給你作利弊分析而已,信不信由你。如果你想下半輩的日子過得安寧,你就好好與她們決裂,然后我們組建一個家。”
“跟你組接一個家?你想讓我跟你這到處去跟別的男人上床的女人結婚?”余海吼。
小韓不在乎的笑:“是的,我是跟人睡覺了,但我是為了攢夠以后的養老錢啊,等到我擁有了財富,我會把一個純潔的我交給你。我說余海啊,你不也是跟若干女人上床嗎?”
余海又吼:“我畢竟是男人!”
“是男人就可以隨便跟女人?女人就只能是固定給一個男人?這是什么霸王條款啊?”小韓也吼起來。
余海氣憤地罵臟活:“我靠,sb一個女人,這么下流!”
小韓笑:“每個人都是下流,只是做起來沒感覺,說起來就覺得很難堪,你說,人是不是怪物?人人都想下流的東西,卻沒有勇氣說出口。”
余海起身,吼:“我懶得跟你這樣的人說下去了,你簡直跟妓女沒什么兩樣,只是區別在于,妓女直接收錢;你繞個圈子要提成,都tmd拿肉體換錢!”
小韓怒目圓睜:“告訴你。這輩子你只有娶我了,就算日后你是成功人,也得老實跟我在一起,否則我會讓你名聲掃地,我的嘴巴可以讓一個人紅,也可以把一個人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