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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離婚提上議題,仿佛面前的女人不曾與自己認識,她過去一笑一哭一罵一打覺得是一種享受,而現在她的一分冰冷,是那么令自己心慌。天,加上一分愛情,加上一分婚姻,兩人好象是一個共同體,彼此知己,彼此恩愛,離婚二字出口就變成敵對兩方,那么冷酷,那么惕防。
余海感覺現在屋里的空氣,比任何時候都凝聚。
要是以前,一場打罵都會使這家里熱鬧一番,氣得要當場砍斷對方脖子時,想起二人恩愛就破啼為笑,然后強行扭著對方頭顱熱吻,接著是一片藍天碧云,太陽高高掛起,兩人忍不住笑聲從喉嚨滾出!
或許再用這種方式會喚醒被張黎埋壓的記憶,只要她記起曾經的恩愛,十有八九她會象過去那樣回心轉意。這么一想,余海勇敢地上前,用盡身上的力氣把張黎拉進了自己的懷里。
張黎掙扎,吼:“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我要跟你離婚了,你還想強j我?你還要不要臉……”
吼罵的聲音響徹整個客廳,響徹小區的空間,應該說鄰居是聽到了這種不正常的響動。但夫妻吵架打架總不會有多少人理睬,又不是出人命的大事,再說打架的時候你需要外人解救,恩愛的時候你讓多少人靠近?就算你打算離婚,未正式離婚前,男人要對你怎樣法律都不敢定罪為強j!
對面鄰居的兩口子,聞聽吵架聲,把頭伸出窗子看看,互相對笑就把頭縮回。
怎么了呢?余海把張黎抱去房間,如同過去一樣,在她身上進行了固定不變的動作。只是少了從前的溫柔。少了從前的激情。
怪就怪,這種事有種無窮盡的力量,會改變人的態度,張黎是心軟了,這個強j自己的余海是自己的男人,以前不是隨時奉獻給他嗎?以前不是任意他索取嗎?他還是原來的他,多不了一個頭,少不了一只手,原原本本的一個人,怎么現在就發現不是過去的那個人了?因為他跟了外面的女人就不是原來那個余海了?余海還是余海,從相貌到身份證,再到公司的檔案,都還是這么一個余海!
“張黎,我是愛你的。”余海輕聲說。
張黎的眼淚開始流淌:“我知道你愛我,但你愛的人太多了,你無法給我足夠的愛。”
“不要離婚了好不好?求你”余海坐到床頭,低著頭。
張黎依舊仰躺席夢思,她沒有回答,閉上眼睛。
余海等著她的回答,他相信冷靜后的張黎會變更決定,如同把一分尚未簽字的合同撕毀。
但冷靜后的張黎,思維沿著與余海相反的路線前進,她心里警告自己不能再次心軟,長痛不如短痛,趁早離開這個花心的男人,等到株黃葉落再離婚,重來的婚姻絕對是墳墓一堆!
“余海,這就算是我可憐你給你一次吧,也就是最后一次。我必須跟你離婚,我不想再眼睜睜看著你周旋于幾個女人之間!你說,這個房子你要還是我要?你要,我馬上出去,我要,你就立刻滾出!”
一滑轆起來,張黎穿上衣服,稍作化妝就叉起腰,大有進行一場辯論之勢。
“這個房子不是買,只是租,誰繼續住誰就支付房租,這是一。二,存折上現在一共有四十萬,各拿50%,你給情人小韓做的那分人情保險就當是我贈送你吧,反正都寫了你的名字。”張黎圓睜著眼說。
“還有什么嗎?”余海裝笑問。
“還有的事還沒有,如果有了孩子肯定是撫養費分攤,幸好我沒有懷上你的孩子,不過,沒有我的懷孕你一樣有陳艾鈴幫你懷上了!”
“你胡說!”余海吼,他最不愿讓人提及此事,因為潛伏著極大的危險!
“怎么?都敢讓人家肚里懷上你的孩子了還不敢讓人說?“張黎冷笑說。